”錢誌強從沒跟你提過這個名單?“
劉東忍不住再次問道,方豔秋還是點頭,眼神也非常堅定。
劉東彈彈煙灰,又猛裹幾口,覺得不太可能。
方豔秋可能知道什麼,但是不敢說,算球,她不說一定是害怕了,不逼她了。
而名單出現在這裏,很有可能當時是錢誌強找的車,撞上了白露雪乘坐的那輛車。
這樣說來,錢誌強在此之前就認識白露雪,關係還不一般。
那麼這是他的意思,還是有人指使他?
劉東不覺得錢誌強跟白露雪之間有個人恩怨,當然,僅僅是他以為,當時他也不會認為兩個人認識,但是那個時候錢誌強就跟白露雪認識,關係還非同一般。
搞來搞去,劉東覺得自己是個二百五,竟然被忽悠了這麼久!
“不知道,但是錢誌強女人很多,太多了,我都數不清,我隻能說是其中一個,而且他公司很多,人際關係也非常複雜,我知道的,也僅限於躍輝這點事。所以……我真幫不上你什麼,對不住啦~”
方豔秋解釋起來,劉東卻沒有怪她的意思。
隨即,方豔秋又道:“咱倆把錢誌強的底掏了,他肯定氣死了,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我準備趕緊走了,你……要跟我一塊走嗎?”
如果能一起,拋下這裏的一切,方豔秋還是非常願意的,而她,也從喜歡劉東變成了愛。
劉東搖頭:“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這鍋就會我家人來背,你不一樣,你拿著錢離開吧,你爸那邊,最好也盡快安排一下。”
對於這件事,方豔秋沒有過多的解釋,隻是說道:“既然這樣,我也不逼你,那我準備準備就走了,江湖路遠,有緣再見。”
她心裏是不舍得的,可不舍得也沒用。
收拾完一切,方豔秋連夜走了。
劉東也離開了,但是沒回家,他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現金和首飾什麼的要處理一下,還有那幅畫。
點燃一支煙,簡單盤算了一下,劉東重新拿出那張名單,仔細地看了起來。
這一次看的很認真,一個人也沒落下,讓他感到驚奇的是,上麵竟然有市委副書記的名字。
劉東也是偶爾看新聞,刷到的,不然他也不知道市委副書記叫什麼。
能出現在這個名單上的名字,自然不會是重名那麼巧合。
而在市委副書記名字後麵,還有一個符號,是一個空心三角形。
劉東再次皺起眉頭,絞盡腦汁也想不通,好歹有個示意啊,啥也沒有,從那裏入手分析呢?
要不,幹脆直接問錢誌強?
想到這裏,他給錢誌強打了過去,電話一接通,錢誌強就破口大罵起來:“踏馬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這呢,你現在想要搞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踏馬的,狗逼劉東,你最好別動我東西,不然老子一句話,讓你狗頭落地!”
這一番話,錢誌強一氣嗬成,好不囂張,態度更是不得了,仿佛他現在就是皇帝,可以淩駕於一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