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的陽光照耀下,有一行甲胄破爛的勇士走進安彼德城的城門,準確地來說是兩人用腳走著,而另外兩人被走著的兩人背著。走著的兩人一個是布魯克,另一個是洛克,被背著的自然是殘了左手的士兵隊長喬治和廢了右腿的埃裏爾而傀儡和另一位並沒有受多嚴重傷的幸運兒,一個紅色頭發的青年——萊恩則被布魯克留在了北部哨塔負責照看犧牲的戰士們的屍骸。布魯克和洛克一前一後默然地走著,忽然布魯克開口打破了沉默,“洛克,你知道城裏有什麼厲害的醫師或是牧師嗎?我想喬治和埃裏爾撐不了多久了,他們急需治療,如果再耽誤下去的話,我擔心他們的傷口會感染的”
“沒錯,爵士,他們這麼嚴重的傷勢,我想能為我們提供治療的隻有戰爭之神的廟宇了,來,跟著我,我知道一條捷徑”洛克加快速度超過身前的布魯克,朝著一條小巷跑去。
“好吧,不錯的幹勁”布魯克調侃了一句,跟著洛克跑了過去。
幾分鍾後,布魯克跟著洛克來到了戰爭之神的神殿,神殿一如既往的簡單卻不失大氣甚至可以說是氣勢恢宏就如這位偉大的神祇所代表的神職——戰爭本身一樣,在布魯克看來,戰爭除去原因之外,剩下的內容就可以用簡單卻不失大氣一詞用來概括。來到戰爭之神神殿的布魯克和洛克並沒有受到預想之中的接待和治療,實際上,當神殿中的牧師看到布魯克一行人就立刻命令護殿騎士趕起人來,凶惡的樣子根本不像個牧師簡直像個惡霸,還是最凶的那種。如果要不是看在雙方實力和人數的差距,我想布魯克和洛克一定不會介意用武力強迫牧師治療自己的戰友,並且順帶著動手好好教訓一下他怎樣做一個虔誠而善良的牧師。
“看來現在隻能我們來給他們治療了”布魯克攤攤手,無奈地對洛克說道,“洛克你有繃帶和一些止血的藥物嗎?”
“我想我家裏應該有”洛克想了想回答道。
“好極了,我們現在就去你家”布魯克打了個響指,示意洛克帶路。
在洛克家中,布魯克拔出了那把據說是黑暗時期傳奇矮人工匠的作品,正在士兵隊長喬治的左手上比劃著怎麼切合適,最後終於找到合適位置的布魯克示意洛克用毛巾堵住喬治的嘴然後按住喬治的身體,接著看到洛克準備完畢後,布魯克一劍斬向了喬治的左手與臂膀連接處,濺出不少鮮血染紅了布魯克的臉,因為感受到了劇烈疼痛的喬治也從昏迷中驚醒,想要發出“啊”的一聲但是從被毛巾堵住的嘴裏隻能傳出“嗚······嗚······嗚”的聲音,想要猛的跳起但是被洛克一下子按在床上。喬治的臉色比之前變得更加蒼白,臉上一顆顆碩大的冷汗止不住的冒出。對於喬治的這一係列變化,布魯克沒有時間關心,繼續著自己的動作,飛快地在喬治的斷肢處塗抹上止血的藥膏並且用繃帶將傷口纏繞起來,對於曾經是士兵的布魯克在完成這個動作上可謂是一氣嗬成,用布魯克曾經的長官的話來說,懂得急救的方法在關鍵時刻可能能救你一命。當初還是新兵的布魯克深深地把這句話記在了心裏並且為此做了許多的練習,從目前的操作手法來說,還不賴不是嗎?
等到在喬治身上做完這一切,布魯克才舒了口氣,用略帶調侃的語氣對喬治說,“兄弟,很遺憾我們沒有止痛的方法,不過幸運的是,你應該可以撿回一條命了不過可能你要做獨臂俠了”。
“爵士,我想我可以試試,應該可以減輕隊長的痛苦”洛克一邊按著喬治一邊說。
“那你試試吧”布魯克聳了聳肩。
得到許可的洛克,用手刀直接一下打在喬治的後頸處,使得喬治兩眼一翻一下子昏了過去。
“酷,我想喬治會感謝你的,來我們繼續下一個,同樣的方法,先給埃裏爾的嘴裏堵上毛巾然後按著他,別讓他亂動,要知道亂動會導致他傷口崩裂的”布魯克邊用熱水清洗著劍上的血跡邊對著洛克說。將劍洗幹淨後,布魯克用清洗完畢的劍找準埃裏爾腿上合適的位置,一劍砍了下去,與前一次不同,這把據說是黑暗時期傳奇矮人工匠鑄造的寶劍在埃裏爾大腿與小腿連接處附近的骨頭上終結了他漫長的使命。看到這一切的布魯克,一下子呆住了,隻是傻愣愣地看著劍上的斷裂處,不敢相信。而被痛醒的埃裏爾止不住地發出“嗚嗚嗚”的叫聲,將布魯克一下子喚醒過來。緩過神來的布魯克看著斷劍忍不住咒罵道,“該死的奸商,我說他怎麼那麼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