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講話都得到了自己對手們的認同,科隆納從侯爵心裏還是有些得意的,不過科隆納從侯爵畢竟是久在官場磨練的,所以臉上還是保持平靜,繼續對霍爾德侯爵說道,“你看,這是大家都認可的,難道霍爾德侯爵還想和整個阿爾薩提亞作對嗎?”。
與科隆納從侯爵相比,無疑霍爾德侯爵心情是十分糟糕的,說的難聽點,這種感覺就像是你養了幾年的狗卻在關鍵時刻朝你的敵人搖起尾巴。於是霍爾德侯爵鐵青著臉,冷哼一聲,倒也沒再說什麼,坐回了位置。
聽到霍爾德侯爵這一聲冷哼,坐在霍爾德侯爵附近的一些貴族同樣也是臉色難看,而地位更低的一些鷹派貴族則已經是懊悔不已,連看也不敢看霍爾德侯爵。
法利翁侯爵看霍爾德侯爵坐了回去,朝科隆納從侯爵點了點頭,也坐回了位置上。在得到法利翁侯爵的示意後,科隆納從侯爵就說道,“既然霍爾德侯爵也沒了其他意見,這次議會就到此結束,我和法利翁侯爵自會向大帝提交一份關於會議結論的報告,如果沒什麼其他事,各位都散了吧”。
說著這話,科隆納從侯爵轉身就要邀請法利翁侯爵一起離開,這時,霍爾德侯爵冷不丁地說道,“現在散場未免也太早了些吧?”。
科隆納從侯爵臉上一僵,“霍爾德侯爵,你還有什麼事嗎?”。
霍爾德侯爵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說道:“科隆納從侯爵,你未免也太心急了吧?雖然我是沒有什麼事了,可盧森堡大公卻還有話要和你說,不如讓我們都靜等片刻吧,當然如果有誰心急,可以先走,我想盧森堡大公也是不會怪罪你們的吧?”。
霍爾德侯爵最後一句話明明是一個陳述句,但在此刻他卻用了疑問語氣,其中所包含的意思已經不言而明。
科隆納從侯爵灰溜溜地坐回座位上,悻悻地說道,“盧森堡大公,自然是值得我們一等的,反正今天我也沒什麼事,就等上一等”。而隨著科隆納從侯爵坐回位置上,其他人自是不敢再離開了,但也不敢多言,整個場麵呈現了一種詭異的安靜。
相比較科隆納從侯爵的灰溜溜,法利翁侯爵雖然在聽到盧森堡大公要來時也是眼睛一亮,不過也是僅此而已,雖然法利翁家族不是盧森堡家族的對手,可如果盧森堡大公要對付法利翁侯爵也不是這麼容易的,更何況法利翁侯爵在帝國的資曆要比盧森堡大公要老許多,雖然地位、實力不如盧森堡大公,要做到自保還是可以做的到的。所以法利翁侯爵在輕咳兩聲後率先打破了場內的那份詭異的平靜,說道,“盧森堡大公,居然也會對這件事感興趣?”。
霍爾德侯爵略帶玩味地看了法利翁侯爵一眼,說道,“盧森堡大公,自然是對帝國的一切大事關心的,更何況安德裏領與安彼得公國之間的戰爭可是關係到帝國能否統一周邊諸國的大事,又怎麼會不感興趣呢?不過法利翁侯爵,你真正想問的應該不是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