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阿靈頓公爵來的自然還有去請阿靈頓公爵的雷爾夫伯爵,不過在走進會場後,阿靈頓公爵就沒怎麼理過來請他的這位雷爾夫伯爵,事實上,阿靈頓公爵是徑自走到了貴族們特意給他留的位置上坐下了,期間,對於眾貴族,阿靈頓公爵是連招呼也沒打,最多在看到幾位上位貴族時點頭致意了一下。
不過好在在場的眾貴族都熟知這位公爵大人的性子,所以也都不怎麼在意,實際上,哪怕他們心裏有一絲不舒服也隻能放在心裏而已,作為帝國三大公爵之一的阿靈頓公爵可不是他們能夠隨便招惹的,即便這位公爵大人平常不怎麼管事。
所以在場的眾貴族不僅沒有表現出不滿,反而還得表現出一副尊崇阿靈頓公爵的樣子,不過這個樣子,就讓這些貴族的動作都拘束了不少。
然而這種狀態持續了沒多久就發生了變化,當然不是變得閑散,而是讓氣氛更加的濃重了,除了少數貴族之外,大部分的貴族都正襟危坐著。這自然是因為在阿靈頓公爵到來後不久,帝國第一公爵盧森堡大公也來到了議會當中。
而盧森堡大公在向阿靈頓公爵打了聲招呼並且在他身旁坐下之後,就向法利翁侯爵等一眾巴內特公爵的黨羽問道,“我和阿靈頓都來了,他巴內特人呢?不會要讓我和阿靈頓等他吧”。盧森堡大公語氣冷冷的,顯然透露著一股不善,不過這也難怪,在盧森堡大公繼承大公爵位之後,從來沒有人讓他等過,實際上也沒有人敢讓他等,或許腓特烈大帝有這個能耐,但腓特烈大帝卻不會在這種細節上折了盧森堡大公的麵子。而當盧森堡大公問這個問題時,阿靈頓公爵的視線也放到了法利翁侯爵等人的身上,顯然他也是在要求一個合理的解釋。
聽到盧森堡大公這麼問,科隆納從侯爵和坎托伯爵心中不由地暗暗叫苦,不過幸好這個問題還不用他們來回答,他們看的真切,雖然盧森堡大公看似是在問他們一群人,不過目光卻都放在法利翁侯爵身上。這時法利翁侯爵也拋卻了之前的氣定神閑,不過倒也沒有太緊張,隻是心中有些不安的猜想,實際上,按照他的估計最先到的應該是巴內特公爵才是,但不知出了什麼問題,巴內特公爵到現在還沒有到場。不過雖然他不知道巴內特公爵遲到的原因,到盧森堡大公的問題,他還是得回答的,於是法利翁侯爵清了清嗓子後說道,“盧森堡大公,阿靈頓公爵,請再稍等片刻,之前已經有人去請巴內特公爵了。大概是巴內特公爵有事耽擱了,到請二位公爵大人放心,我想既然二位公爵大人都到了,巴內特公爵也不會不來的”。
盧森堡大公譏笑兩聲,說道,“法利翁,你這解釋跟沒解釋又有什麼區別,我看是巴內特這家夥不管你們了。依我看,法利翁,你們還是換個頭頭好了”。
聽到盧森堡大公這麼說,法利翁侯爵訕笑兩聲,不過心中卻是暗自咒罵一番,不過正待法利翁侯爵為巴內特公爵辯解時,巴內特公爵提了一根不知是什麼名貴木材製成的手杖和謝爾蓋侯爵一前一後地走進了會場,而盧森堡大公的這番話倒也讓巴內特公爵聽了個大概,所以巴內特公爵一進會場就笑罵道,“好你個盧森堡,想挖我牆角就直說,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