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古話音剛落,外麵就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自然是被紮古這麼一大嗓門驚動的守夜人員。看到全副武裝衝進族長書房的手下,紮古的尷尬之色就更加濃烈了。
衝進盧瑟福家族的族長書房後,為首的士兵頭頭眼見屋內隻有紮古和西塔斯兩人,並沒有敵人,便很沒眼色地問道,“紮古大人,敵人難道逃走了嗎?”。
紮古輕咳了一聲,說道:“什麼敵人?大驚小怪的,還不會到各自的警戒崗位上去”。
守夜的士兵聽到紮古這麼說,顯然覺得有些委屈,嘀咕道:“不是你喊的嘛?”。
“什麼喊不喊的。我大半夜的練練嗓子還不可以嗎?趕快的,給我回到崗位上去”,話說著,紮古還給了幾個走的慢的士兵的屁股上來了一腳。
等到紮古把這些士兵都趕走後,才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道:“話說,西塔斯,這麼晚了你在這裏幹嗎?”。
西塔斯並沒有直接回答紮古的話,反而隨手從牆角的抽屜中又拿出了一個杯子,並且滿上了酒液。接著西塔斯又端著酒杯拿到紮古麵前,說道:“你也要來一杯嗎?”。
“哦,謝謝。雖然我不太喜歡你們人類的酒,因為它太淡了”,紮古接過酒杯後說道,而在說完後,紮古一口將杯中的酒液飲盡了。
“嘖嘖……”,西塔斯咋了咋舌頭,同時有些痛心疾首地說道,“這可是盧瑟福子爵的藏酒,你這麼喝真是浪費啊!”。
紮古擦了擦嘴邊漏出的酒液,不以為意道,“我們部落的戰士從來隻喝最烈的酒,這樣軟綿綿的酒液對我來說和清水沒什麼區別”。
“我聽說山地野蠻人有著遠古蠻巨人的血統,看來你們也繼承了遠古蠻巨人的酒量”,西塔斯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不過既然你覺得和清水沒什麼區別,你這家夥還是去喝清水好了。這種美酒還是讓我們這種普通人來喝好了”。
“隨你喜歡好了”,紮古撇了撇嘴。
聽到紮古這麼說,西塔斯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說道,“你不是奇怪我為什麼大晚上的在這裏嗎?因為……我突然想到了那個沒有被我們發現的暗格究竟在這個書房的哪裏?”。
西塔斯的這句話令紮古有些驚訝,“這房間中真的有那個暗格嗎?我們白天可都找遍了。或許那些東西根本不再這個房間中”。
“不,我敢肯定就在這個房間中”,西塔斯沒有絲毫動搖地回答道,“事實上,安東尼將軍曾經派人調查過盧瑟福子爵同諾曼帝國的往來,而被安東尼將軍派入盧瑟福家族內部的那人就查到盧瑟福家族大部分絕密信息都位於族長書房中。隻不過那人最終也沒有探查到這些信息具體是被放在了哪裏”。
“可白天的時候我們可都把四周的牆壁和地板都拆開來看過了,根本沒有那個你說的存放了最隱秘資料的暗格”,紮古搖了搖頭說道,顯然對於西塔斯的這一推論並不怎麼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