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克盯著柯西特斯露出了一絲邪笑,“輸的人就成為贏的人的奴仆如何?”。
聽到布魯克這麼說,柯西特斯嚇了一大跳,因為布魯克說出的條件可不一般,一旦輸了,那麼他所有的一切都將會成為布魯克的所有。在這個時代,奴仆是不能夠擁有自己的東西,而奴仆的一切也都將為主人所有,包括奴仆的生命。更重要的是,柯西特斯知道一旦自己真的成為了布魯克的奴仆,那麼自己在巴內特家族中的一切身份和地位都將會隨之消散。柯西特斯並不懷疑當巴內特公爵聽到他成為布魯克的奴仆時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恐怕就是將他逐出巴內特家族,甚至直接出手將他滅殺也是有可能的。身為巴內特家族的族人卻成為了別人的奴仆,這是再丟人不過的事情。
所以一時間柯西特斯竟有了一些猶豫,雖然柯西特斯並不認為自己會輸給布魯克,但麵對布魯克這樣的要求,心裏不由地有了一些動搖,“他居然敢提出這樣的要求,難道他有必勝的把握?這不可能,他一個聖域初段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對手。哪怕他身上有著上位血脈,但我也有著大地泰坦的血脈,論起血脈地位來說,我也不可能比他低的。可是他為什麼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呢?不行,我不能和他賭。這是個瘋子,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他想靠運氣來做最後一搏。而我抓著一手好牌,以後對付他的機會多的是,何必在這種地方做這種義氣之爭呢?”。
“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玩的這麼大呢?”,柯西特斯打了個哈哈說道,“我想這之中一定有了一些誤會。我也不願占你的便宜,不如等日後布魯克你冷靜下來,我再來討教你的高招。”。
布魯克冷冷地說道,“我現在很冷靜。要麼一戰,要麼索性承認你沒有膽子一戰。”。
柯西特斯臉上一慌,不由地出了些冷汗,心裏道,“怎麼辦?看來這瘋子今天是非要咬著我不可。早知道我就不這麼光明正大地挑戰了,玩點陰的不好嗎?”。
而這時圍觀的人群也議論紛紛。
“不會吧?柯西特斯居然不敢應戰!”,一位年輕人驚訝地說道。
而在他的旁邊,另一位年輕人卻是說道,“柯西特斯,不應戰也正常。現在那布魯克顯然是沒有後路可以走了,索性來和柯西特斯大賭一場。贏了便能翻盤,輸了成為一位巴內特家族的聖域中段強者的奴仆似乎也不丟人。但是柯西特斯手裏一副好牌怎麼可能會同意一局定勝負。他萬一輸了,不僅自己丟人,還會給巴內特家族丟人,我想巴內特公爵是不會輕饒他的。”。
人群中也有羨慕布魯克的說道,“不管怎麼說,今日之後,這布魯克是徹底在北方要塞中揚名了。論其地位以後恐怕不會在門列、千軍這些青年輩中的妖孽強者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