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呂剪所說,因為他覺得自己這副模樣像呂布,然後石頭剪刀布,呂石頭或者呂剪刀都不好聽。呂石聽起來又像律師,還是帶口音的律師,感覺很不高端大氣上檔次,所以最後他給自己取名為呂剪。
幾人:……
看不出來,這麼大的塊頭,這麼硬漢的一張臉,原來還是個搞笑男。
等幾人折騰到能吃上飯時,夕陽已經開始西下。潘安主動掌勺,最後做出來的菜味道確實很不錯,幾人吃完飯後又一起洗了碗收拾了廚房,這才各自散開來。潘安打算趁著天還沒黑先四處走走看看,呂剪準備回房,薑茗和謝遇也打算四處走走,傾城本來想跟他們一起,但看到謝遇冷淡的臉色後還是識趣的自己離開了。
薑茗站在原地,看著呂剪走進了後麵那排房屋中右盡頭最靠近廚房這一間。等三人都離開後,她頓時目光複雜的看向謝遇,“你的名字——”謝遇麵不改色心不跳,“真的是巧合,我比較喜歡星星,這又是個擬古背景的世界,我就想著古風一點,所以叫星河,誰知道可巧撞上了呢?”
薑茗在心裏歎了口氣,也懶得再糾結此事。她看向四周,話鋒一轉問道:“你打算從哪裏開始看起?時間不早了,還是不要走太遠吧?”謝遇頓時從善如流,“那就先在附近看看。”
兩人順著湖畔往前走了一段路後,薑茗一轉頭看到湖對岸有個綠衣女子匆匆走過,手裏似乎還拿著什麼東西,她不由轉頭問謝遇,“對麵那個人也是玩家嗎?我記得剛才好像沒看到有穿綠衣服的。”九個人雖然不算很少,但也不算很多,看過一遍後還是能記個大概。
謝遇順著她所說的方向望過去,疑惑道:“哪裏有人?”對麵湖畔一片空蕩,連半個人影都沒有。她轉頭再看時,發現剛才所見的綠衣女子確實已經消失了蹤影,一時間不由心下奇怪,他們剛才往前走了挺長一段距離,而這一段路並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遮擋物,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她怎麼走得那麼快?
既然想不通,薑茗也沒再多想,又走了一段發現天色開始暗下來以後,兩人就調轉方向往回走去。
這些屋子配置還算齊全,該有的都有,除了床鋪外臨水靠窗還有張榻,中間隔著屏風,這也方便了兩人各自休息。謝遇本來打算照舊將床讓給薑茗,但不知道是因為上個世界留下的陰影,還是因為窗外景色極佳,又或許二者都有,最終薑茗選擇了睡在榻上。
窗外可以看到波光粼粼的湖麵和湖邊的景色,外麵不再是純粹的黑暗,而是自然朦朧的夜景,燭光為屋裏增添暖黃的色澤,明暗之間,仿佛兩個世界。
薑茗靠在窗邊觀景,觀著觀著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謝遇走出來輕手輕腳為她蓋上被子,這才掩了窗戶回去休息。
午夜時分,一陣淒慘的女子哀嚎聲將兩人吵醒。薑茗猛地坐起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神色有些茫然。伴隨女子哀嚎聲的是一陣沉悶的“啪啪”聲,像是有板子重重打在皮肉上。這大半夜的,怎麼會有人正在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