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你說他們猜到了這次任務的完成條件了嗎?”
一旁的編劇心裏還是有點不放心。
而穆乘卻是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太小看他們了?他們好歹也是大明星誒,這種節目不應該早就猜到了嗎?要不然怎麼能配合得這麼到位?這麼賣力?”
編劇的提問被穆乘懟了回來,嘴巴微微張了張糾結了一番之後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得出來。
難道自己真的小看他們三個人了?
“你接著守好鏡頭,該我上場了。”
聽著穆老板開門而去的聲音,編劇連忙點頭,這可是個大佬,自己隻要學到他的一招半式,那這天下哪還去不得?
……
滴答——
滴答——
滴答——
水滴落在一旁,濺起的水珠落在了雷佳文的臉頰上。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的雷佳文感受到這冰冷的水滴飛濺在臉上後終於緩緩睜開了眼。
一股奇怪的氣味竄入了他的鼻腔,這周圍的環境別樣的怪異。
不過還沒等他看清楚房間裏的場景,腦海裏就瞬間充斥了一股強烈的酸麻和緊繃。
他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傳來了強烈的刺痛,那種刺痛並不會疼得讓人尖叫,反而隻會讓人覺得自己的神經十分拘束。
刺痛從出現到消失維持了挺長的一段時間,最後隻剩下點點的瘙癢和不適。
雷佳文連忙伸手在身上抓了抓,可不管怎麼抓這股感覺都沒有消失,反而是越來越大,不過好在對他的思考沒有很大影響。
雷佳文隻當這是因為自己昏迷太久,現在醒過來身體還沒適應罷了。
嚐試活動了一下脖頸,可無論怎麼使勁,自己的腦袋始終是固定朝著一個方向。
這是怎麼了?
雷佳文感覺到了滿滿的疑惑,接著嚐試轉動眼睛朝著四周看去。
借著透過百葉窗的微微亮光雷佳文仔細觀察了起來周圍的環境。
自己左右不遠處都是一塊木板,而這塊木板則正好將自己左右兩側的視線遮擋得嚴嚴實實。
不過自己卻離天花板很近,近得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
難不成自己是躺在那種有兩層鐵架床的宿舍裏?
腦中的疑惑剛剛升起,一滴水珠又濺到了他的臉上。
感受到水滴在臉頰上流淌過的痕跡之後,雷佳文驟然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因為這濺到自己臉上的水珠並沒有順著臉頰朝自己後腦勺的方向流去,反而是直接逆著自己現在的視角流淌到了下巴,然後從下巴的位置滴落!
自己竟然不是躺著的!
自己竟然是在立著!
吱呀——
又是一道微光從雷佳文原本以為是天花板角落的位置打了過來。
這道光直勾勾地打到了雷佳文惶恐的眼睛上。
那個地方赫然是一扇門!
門口,白大褂下兩條腿正在以一個雷佳文從沒有留意過的視角向著自己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那雙腳走在地麵之上,隨著他越走越近,雷佳文卻隻能看到他的小腿,甚至都看不到他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