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陽,從小就被一個老道士收養,那時候我們居無定所,哪裏有單子我們往哪裏跑。
住過最久的一次是在陝西西安某個村子,那時候我已經九歲了,我一直叫老道士老頭,他把一身的本領都教給了我,從簡單的摸骨看相,到各種風水堪輿,命數推演,後麵再到一些更加高級的降鬼伏魔這些玄之又玄的,可他老人家到死也沒來得及聽我喊他一聲爺爺。
記得那是一次很大的行動,道上的人都來了不少,各門各派的什麼正一,茅山,甚至連少林都來人了,聽說當時有個村子後山發現了一個大墓。
當時那些人也帶了幾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小輩,但是我們道行太淺,進不去,隻知道三天之後古墓坍塌,幾乎是整座山都塌了下去。
最終隻出來了幾個人,我在外麵等了很久很久,直到最後我才知道把我帶大的老頭,我的師傅,我的爺爺也死在了裏麵。
當時天下著大雨,我就站在雨裏,我想了很久,也想不通我那個跟神仙似的師傅怎麼會死在古墓裏。
在我無助的時候,一個叫李長青的道士走了過來。
他好像是剛從古墓裏爬出來一樣,渾身都是泥,麵色慘白,左手從肩膀往下空蕩蕩的,斷口處很難看,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硬生生扯斷的。
“你就是張前輩的孫子,我受他老人家所托以後你就跟著我吧。”
當時的我,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得知爺爺死去之後,我的腦子一陣陣的嗡鳴,我當時撒開腿對著古墓那邊就跑。
當時我心裏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要去看看,我不相信他會死在裏麵。
可我還沒走多遠,隻覺得脖子一疼,就徹底的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上海了。
看著房間裏奢華的裝修,我覺得是那麼的不舒服,可能是和老頭兒東奔西跑習慣了,這種這麼奢華的地方總覺得有些格格不入。
之後李長青給我辦理了身份證和入學證,就那樣成了個半路上學的娃娃,九歲,六年級,要是被行裏的同輩知道,估計會被笑死,甚至笑上幾十年。
時間一晃,就22了。
嗯,是個脆皮大學生。
李長青是個大老板,家裏還算是特別有錢的那種,有兩個女兒長得很好看!
一個叫李雅,一個叫李雲,隻是這倆美人對我的態度可以說是厭惡至極。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因為李長青當時並沒有對兩個女兒解釋,隻是說回來的路上發生了意外,兩女就自認為她們的父親是為了救我才失去了一隻手,之後更是重病了在醫院躺了十幾天。
而當時沉浸在悲痛中的我,根本就懶得搭理這兩人,任她們平時沒有大人的時候,在我麵前嘰嘰喳喳。
“張哥晚上KTV?”
寢室裏,一個留著鍋蓋頭的胖子對張陽說道。
“算了吧,財力不足。”張陽劃著手機,語氣有氣無力的說道。
“哎,別呀,咱這次可是搞聯誼,有妹子!”王東王胖子操的一大口東北口音說道。
“搞聯誼呀,那確實應該好好增進,增進感情,幾點?”張陽一臉正經的說道。
“瞧瞧老三這說話的正經模樣,搞得我真信他是要去聯絡聯絡感情了。”
張陽隔壁鋪的一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青年嘿嘿的說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啊,咱晚上走起。”王東樂嗬嗬的說道。
晚上9點多,一群人聚集在了華某大學門口。
張陽上身穿著白色短袖,下身黑色短褲,沒怎麼特意打扮,但本身臉就幹淨,皮膚也白,長得雖然不算帥,但卻是那種耐看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