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對我道歉,故思思是故思思,你是你,你代替不了任何人!今天真是麻煩張警長,我不勝感激!您可以放我下車了。”
故茴變成拒人千裏之外的模樣,張銘齊聽著微微有些惱怒,畢竟他從小順風順水從來沒人敢給他臉色看!
但是轉念一想她受傷還淋了雨,今天又幫助他們局裏破了案,壓下怒意,開口說道:“那我送你回家吧!”
“我說了停車!”她大聲喊叫起來。
張銘齊忍不住了,急刹停下,他有些難過,覺得故茴真的如她們說的那般不近人情。
“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姨媽怎麼說也是照顧你長大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就算她真的糊塗做了什麼,那你也不該這樣對待她!還有思思,她隻是個孩子,你...”
“你知道什麼!你憑什麼指責我?!”
故茴一臉猙獰的模樣正想再說什麼,突然收起了所有戾氣,話音一變。
她眼眸中的星辰又開始轉動,熠熠生輝,“不如,我帶你去看場好戲吧!就這麼定了,你送我回家!”
張銘齊沉迷在她的眼眸裏不禁看呆了,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應下了。
他一臉疑惑不解,她怎麼如此反複無常!
“你不要開到門口,就停這裏,你不是想知道你姨媽怎麼對我嗎?”
下車後她推了張銘齊躲在樹後麵,自己按了門鈴。
門一打開,是張寒雪那張惡毒的臉,她看到故茴落湯雞的模樣,心裏暗爽,自己還沒找她算賬,她竟然還敢回來!
她趾高氣揚的說道:“你這個賤人還敢回來!你帶走銘齊說了什麼?你不管說什麼他都不會信的!”
故茴示弱道:“我沒錢,沒地方去...”
“沒地方去?你這麼騷,隨便去街上勾搭一個野男人不就有地方去又有錢了!你還敢跟我要錢?我供你吃供你住還不夠?你給我有多遠死多遠!再也不會回來!死在外麵更好!”
張寒雪咬牙切齒罵道,她覺得故茴簡直有病!
今早已經撕破臉皮,還敢回來討罵,一時搞不清楚她的腦回路。
故茴冷笑:“你不怕我爸爸回來發現你對我做的事?”
“你爸爸這幾天都不會回來!再說了,他回來又怎麼會想起你這個沒用的廢物,活著也是浪費糧食!我也不怕你說出去,你看看有幾個會相信你,嗬嗬...敢跟我鬥,看你怎麼死!”
張寒雪根本不怕她出去說她的閑話,畢竟她多年前就開始抹黑這個廢物,謊話連篇,死不悔改!大家對她的印象根深蒂固,不可能被幾句話改變。
故茴笑了笑,淡淡說道:“你不需要我再給故思思寫論文了?看來你是找到槍手了是吧?你這樣寵溺她,你沒聽過慈母多敗兒這個故事嗎?”
張寒雪氣得要死,以前她是個啞巴不聲不響看著讓人惱火,現在她伶牙利嘴又頂心頂肺,怎麼看都讓人惱火!
“我呸!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玩意!就知道妒忌思思!我跟你說明白了,這個世界少了誰都一樣轉!何況是少了你這個廢物,滾一邊去!”
說完,她狠狠地關上了門,空氣中隻留下門的響聲和陣陣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