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茴剛踏進故家大門,便聽見故明禮憤怒的罵聲!
她勾起嘴角,心裏暗笑,看來好戲已經開始了!
進門後一看,才發現不可一世的張寒雪此時正跪在地上,抱著故明禮的大腿,連連哭訴。
“明禮,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被迫的!我...我一定是被下藥了!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啊!”
要不是被下藥她怎麼會在和林浩軒商議正事的時候,突然急不可耐搞到了床上...
而且今天故明禮回來的也太早了,平時他都是回來吃午飯的,怎麼這些事都恰巧碰在一起!
故明禮昨夜在公司裏處理碼頭的貨物,萬幸隻是破碎小部分,並無太大損耗,沒想到不小心就忙到深夜,特意早上趕回家吃早餐。
誰知一進門,就聽見二樓傳來張寒雪的浪叫,他急忙衝上房間,便看到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壓著蒙住雙眼的張寒雪使勁猛衝!
在他大喝一聲後,那個麵具男便衝開了他急奔下樓,剩下張寒雪躺在床上一臉意猶未盡的蕩婦模樣!
她竟然敢在家裏偷情!他怒火攻心,把她拎了起來狠狠地扇了兩巴掌。
想到她剛剛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的樣子,他便覺得惡心,抬腳將她踢開。
故思思見狀也撲了過去,跪在地上哭道,“爸爸,你就原諒媽媽吧!你要相信媽媽!她一定是被下藥了,她這麼愛你,怎麼會偷人呢?”
故明禮冷笑一聲,“自己家裏還有誰可以給她下藥?以為我沒抓到那個男人就把我當傻子糊弄?!”
說完,他沒眼再看,憤怒上樓。
哭得淒慘絕倫的張寒雪,瞧見故茴站在門口,表情馬上就變得凶狠猙獰起來,“一定是你這個賤人做的手腳!是你給我下的藥!一定是你!”
故茴淡淡回道,“阿姨,我昨夜在厲家,怎麼會有時間動手腳呢?都說女人到中年便饑渴得如狼似虎,可你也不能著急到白日宣淫的地步吧?”
故茴垂眸輕笑,沒想到林浩軒這麼聽話。
她昨晚打電話給他說的第一場遊戲開場,便是讓故明禮發現張寒雪偷人,沒想到他完成的這麼完美,真是一出過癮的好戲!
“你笑什麼?!你還敢說不是你?你這個賤人!”她就說,怎麼可能一大早她就忍不住要,原來是這個賤人在搞鬼!
故茴嗤笑嘲諷道,“常在河邊走怎麼會不濕鞋呢?阿姨,你以後在故家可要夾著尾巴做人哦~”
“賤人你給我閉嘴!”
她確定就是故茴這個賤人陷害她,說著她就猛地衝過去想打故茴,被故思思一把抓住。
故思思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忘了她們的計劃,現在最重要的是安撫故明禮,故茴蹦躂不了幾天!千萬不要衝動!
此時,二樓傳出故明禮的暴怒聲,“張寒雪,你還有臉大吼大叫?!快給我滾出故家,從我的視線裏消失!”
張寒雪收起了凶狠的模樣,裝出一臉柔弱的樣子上樓懇求故明禮原諒。
她還不能離開故家,下午的計劃可不能再推後!她的雙眼迸射出寒光,這次她一定要搞死故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