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茴一進審訊室,便看到故明禮和故思思坐在木椅上,對麵是一麵鐵窗,等會林浩軒便會出現在鐵窗後麵。

她走來的路上便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如果林浩軒指認她,把一切都推到她身上也沒關係,即便陸家做了假物證,那也會留下痕跡,她就不信沒有空子可以鑽!

而且她手裏還有張寒雪和林浩軒鬼混的錄音,顯然林浩軒沒有把錄音的事告訴陸含光,她就不信拉不了張寒雪下水!

想到陸含光那張惡心的臉,她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前世就是陸含光弄來冠克季病毒給故思思,她才會感染上無藥可救的病毒,還淪為實驗體!

她本來想等自己強大起來再去找他算賬,沒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那她就不客氣了!

故明禮眼神複雜的看了故茴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樣,故茴並不理會他想說什麼,安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

張銘齊走了進來,打算旁聽。

故思思一見他就露出委屈的表情,雙眼含淚,“表哥......”

故思思走過來想往張銘齊懷裏鑽,但是張銘齊想到那天放蕩的叫聲,雖然她是中了藥,但是他心裏還是覺得膈應,便躲開了。

故思思心裏恨的咬牙切齒,麵上卻淚眼婆娑,委屈道,“表哥,你是不是討厭我?我那天是因為被下了藥,都是姐姐害得我!”

張銘齊看向故茴,一臉難以置信,但是自從上次懷疑質問她以後,她放出的狠話狠狠的刺傷了他,眼下他就算再疑惑他也不會再像那天那樣開口。

他轉眸看著眼前的故思思,眼神變得淩厲,嚴肅開口道,“是故茴害你?你有證據?”

聞言,故思思抬起淚眸,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張銘齊,在他的嚴肅威壓下,她想開口狡辯,但是一時之間腦袋一片空白。

表哥不應該去質問故茴嗎?為什麼來反問我?都怪那個賤人,連我的表哥都勾走了!

張寒雪見狀,眼神變得狠戾起來,大聲罵道,“不是她還有誰?她本來就有精神病,她一直看不順眼思思,又是在她房間裏出的事!”

“思思說了看她喝醉了好心扶她上去房間,結果自己被下藥了,神智不清下被林浩軒侵害,故茴卻消失在房間裏,如果不是她害的思思,為什麼她不阻止這些事?她為什麼還跑了?”

正是因為這些說辭,故明禮才開始懷疑故茴,如果不是她,為什麼不阻止這件事發生呢?

如果她阻止了,故家也不會成為帝都的笑柄!

張銘齊可以肯定的是故茴是故意讓這件事發生,但是下藥的是不是她還另當別論!

故明禮越想越氣,指著故茴說道,“茴茴,到底是不是你?如果不是你,那你也有機會阻止這件事!你為什麼不阻止?”

故茴冷眼看著她們演戲,聽到故明禮的質問後嗤笑了一聲,看著故思思一臉得意的樣子,冷冷說道,“爸爸,你也是四十幾歲的人了能不能動動腦筋想想?

是誰找的林浩軒給我治病?是誰那天找來的一群觀眾在家裏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