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明禮聽張寒雪說張家老家主要把故茴留在張家一個月好好教導,有些猶豫,先不說故茴本就膽小,她現在還有精神病,這樣留她在這裏會不會刺激到她的精神狀態...

他心裏不願意,但是眼下又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巨響,大門被踹開。

宴廳的眾人皆是一驚,張家也算是帝都有頭有臉的商戶,誰敢這麼放肆?

隻見穿著墨綠色長裙的女皇冷著一張臉,大步走來,雙眼裏的冷厲可以足以把人冰凍!故茴性格怯懦極少出門,在場的人認識她的並不多。

眾人有些膽戰心驚,不敢直視她的眼眸中的煞氣,但是又好奇這位女皇究竟為什麼這麼生氣,是誰招惹了她,視線自動隨著她的身影移動。

見這位女皇是走向張寒雪,他們都鬆了一口氣。

張寒雪看著故茴這副模樣,心中忍不住竊喜,看來他們剛剛肯定狠狠的教訓了她一頓,漸漸她臉上笑得越發暢快,看到故茴吃癟她簡直想要放鞭炮慶祝三天三夜。

“茴茴,剛剛你爸爸同意你在張家玩一個月。”她興致闌珊道。

聞言,故明禮睜大了雙眼,他什麼時候答應了?

“茴茴,你開心嗎?”張寒雪假笑著一臉挑釁問道。

“啪!”

故茴懶得跟她說話,直接甩了她一巴掌,這巴掌實在是太重太響,震得故明禮完全呆愣了。

頓時,宴廳寂靜無聲。

下一瞬,全場嘩然!

竟然有人敢在張家宴席裏打張家人?

張寒雪覺得自己渾身氣血翻滾,捂著疼痛的臉難以置信瞪向故茴。

故茴這個賤人竟然敢打她,還在張家的地盤上打她的臉?

偌大的客廳,萬籟寂靜,故茴他們不認識,但是他們認識張寒雪啊,這人是誰啊?敢在這裏打人。

“茴茴...”故明禮回神過來發覺不妥,便想拉故茴到身邊。

張寒雪雙眼冒火,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賤種,你竟然敢打我?”

故茴勾起嘴角譏笑一聲,反手又是一巴掌,直接把張寒雪扇到地上!

眾人皆四散開來,驚恐萬狀的看著故茴。

這人怎麼那麼囂張啊?在張氏打人還敢打兩次!就是女皇也要講道理吧!

“打你就打你,還要選日子嗎?我的好後媽,剛剛在祠堂告狀不是很開心嗎?幸災樂禍看張家人羞辱我們父女倆爽不爽?”故茴一邊緩緩柔聲說道,一邊揉著手腕。

張寒雪撲倒在地被扇出了耳鳴,沒反應過來。

“夠了,茴茴,你也不看看場合!”

故明禮怕故茴又要去打張寒雪,連忙把她扯到自己身邊,雖然她幫自己出頭他心裏很感動也很欣慰,但是這裏是張家,她今天怕大事不妙啊!

張寒雪見故明禮第一時間是去護著故茴,也不扶她起來,氣得尖叫連連!

她耳朵傳來了眾人的驚呼聲,她猛地回神過來。

這麼多人的宴會她也敢動手,這可是她送上門來,她定要把握機會讓她臭名昭著!

即便她恨得手都在發抖,眼眸中的惡毒都要溢出來,眨眼後她變成了一副楚楚可憐,受盡委屈的模樣,坐在地上哭起來。

“茴茴,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可是你媽媽,你怎麼這樣對我當眾打我給我難堪?我隻是關心你,想讓他們幫忙管教你,你在家裏怎麼打我罵我都行,但是今天可是張家的宴會,你這樣不是豈不是讓張家和故家都丟盡了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