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先將葉寒介紹給了自己的爹娘和薛神醫。
鎮國公在一旁聽著,對葉寒讚不絕口。
“這一路上多虧了葉寒,倒比我手底下的人還細心周到。”
又轉頭對安安道:“丫頭,我先說好了啊,葉寒我要了。”
安安笑道:“外公,人家葉寒是自由身。
您可別亂搶人!”
鎮國公哈哈一笑,拍了拍葉寒的肩膀道:“葉寒,你可別多想,老家夥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葉寒也笑了,道:“國公爺,您就真是這個意思也沒什麼。
能跟著您,我覺得挺好的。”
他們這一路走了一個月,葉寒在接觸中還真喜歡上了這老爺子。
能封公爵之位無論在哪個朝代幾乎都是一個臣子所能達到的最高位置。
畢竟異姓王在任何朝代都是少之又少。
但就是這樣一個身居高位的人,葉寒在他身上卻發現了珍貴的品質。
即便是在他生活的那個時代,上位者也難免頤指氣使。
然而這位國公爺卻十分平易近人。
再加上因為他個人經曆的原因,導致他對很多事都看得很通透。
整個人既有上位者身上獨有的公信力,又有普通長者的親切感。
最重要的是,他說話鎮國公能聽懂。
葉寒穿越過來後的那種孤獨感得到了極大的緩解。
葉寒說要跟著鎮國公的話,並不是他學會了圓滑。
他是真這麼想的。
以前在天行山下的村子時,他倒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
但是在他帶領大家抗擊山匪成功後,村裏人對他近乎神的崇拜讓他很不舒服。
在鎮國公身邊,他感到了久違的放鬆。
鎮國公對他有來自上位者的賞識,也有來自長輩的真誠關懷。
至於那些鎮國公手下的人,他們都受過嚴格的訓練。
對他有禮有節,他能感覺到他們是最理想的戰時夥伴。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特警,他自以為自己絕對算得上精英。
然而,國公爺手下的那些侍衛個個身懷絕技。
他們有的擅藏匿,有的擅暗器,有的輕功出神入化,有的擅偽裝,有的擅毒,有的能變化聲音。
身體素質更是一等一。
若不是自己在火器上長於他們,葉寒自認沒有絲毫優於他們的地方。
可以說,他們就相當於這個時代的特種兵。
甚至,他們要更優秀。
安安自然不知道葉寒的這一番複雜心理。
她拉著葉寒一一介紹過去。
最後將他介紹給逐月。
逐月正背對著他們跟學義聊得起勁。
葉寒先看見的是她的背影。
他是習武之人,一眼看去即便隻是背影也能感覺到這人是練家子。
這人穿一身月白織錦袍子,窄袖。
背十分挺拔,同色腰帶束在腰間。
看她的腰,葉寒判斷這應該是個女子。
果然,安安叫她逐月。
逐月聽見安安叫自己,笑著回身。
葉寒隻覺得眼前一亮。
眼前女子的打扮與自己穿越來後見到的女子都不一樣。
她的頭發全都梳到腦後,在後麵攢成一個發髻。
外麵套了一個白玉發圈,插著一根同色白玉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