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的也不是麻風病。”
梁老爺似乎有些懂了。
“郡主,郡主隻是想懲罰這孩子?”
安安點點頭。
“她必須吃點苦頭。
還有,就是治好了她的病,恐怕她臉上也會留疤。
梁老爺不會怪我吧?”
這話說的,誰敢怪堂堂安定郡主啊!
梁老爺立刻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郡主用心良苦,小老兒隻會感激郡主。
還請郡主施以援手!”
安安從自己腰間的小錦袋中拿出兩個小瓷瓶遞給梁老爺。
“白色瓷瓶裏的藥丸一天吃一次,連吃三天。
黑色瓷瓶裏的藥粉和水兌了洗臉,連洗三天。”
梁老爺接了藥千恩萬謝。
又說了好些感激的話,又叮囑雙雙好生在這裏住著。
梁老爺這才告辭回去了。
他回去後先去見了老太太。
老太太和梁謹娘都擔心雙雙的情況,聽了梁老爺所說兩人不禁連聲念佛。
“菩薩保佑郡主!
這次虧得郡主肯出手,不然咱們老糊塗還不知道家裏的芯子竟爛成這樣!”
兩人聽梁老爺說起梁雪兒也都是唏噓不已。
老太太也自懊悔。
“也是我老不中用了。
若是孫女們都養在我身邊,怕這孩子也養不歪。”
梁老爺道:“老太太說的是,兒子的打算是分家後把老大的兒子帶在身邊教養。
他年紀小,現在開始,還能掰過來。
至於老二那一房——”
梁老爺歎口氣,想起老二那一院子的妾室。
一屋子的孩子,眉毛皺得能夾死蒼蠅。
“老二那邊,隻好讓他自求多福吧!”
梁謹娘道:“老爺總算想通了,自古都說兒孫自有兒孫福。
咱們就是想管,老二那個脾氣也不服氣。
更別提他那一屋子女人!”
梁老爺跺了跺腳,道:“都怪我!
一心隻念及他們娘去的早,太過縱容了!”
老太太也有些神傷。
“罷了,咱們還有謹兒。
過一陣子,你們都跟我去京城找謹兒。”
梁老爺這才高興了些。
又說起郡主有意將雙雙也送到京城去。
兩個女人都跟著感激。
後來見梁老爺拿出郡主給的藥,兩人又是念了一聲佛。
老太太親叫自己貼身伺候的老媽子帶著幾個女人去給梁雪兒送藥。
又說了藥的用法。
梁雪兒聽見是老太太屋裏的人來了,想起身卻沒有力氣。
“媽媽,你們帶我去見老太太。
我要求求她,讓我娘回來。”
梁雪兒見了她們便給自己娘求情。
府裏的下人也都知道了張氏做下的事,一個個哪裏敢應。
隻說是老太太和老爺讓來送藥的。
又親自看著她吃了藥。
用藥粉泡水讓她洗了臉,這才回去給老太太複命。
藥剛服下去,梁雪兒就覺得腹中絞痛。
她一天沒吃什麼東西,也拉不出什麼。
隻是一隻放屁。
留下伺候的幾個下人就沒聞見過世上還有這麼臭的屁。
一個個捂著鼻子多出去老遠。
梁雪兒身體虛弱,站都站不起來。
一個人躺在床上,被自己的屁熏得差點兒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