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鑽吧!”強子把雙腿跨開,滿臉享受的模樣。
掃地大叔握著掃把的手青筋暴起,雙目刺紅,憤怒忍耐到了極致。
“呦,這是還舍不得放下你那點臭尊嚴是吧,可以”
啪的一聲,《公孫筆錄》就被強子故意丟到了地上,右腳踩上,狠狠地碾壓。
“啊,啊!”掃地大叔掙紮劇烈,仿佛要豁出命般,他越這樣,這幫人就越是享受。
有的人總是有這麼一種心理,喜歡看著弱勢群體在自己麵前卑微如塵,喜歡看著他們拚命掙紮,反抗,卻仍然一點作用都沒有,喜歡享受自己高高在上。
這種人的心理是病態的。
就在幾聲哈哈大笑,嘲諷他無力地反抗時,嗖的一聲,石子摩擦著空氣,破空而過,直接穿過強子的褲襠處。
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強子捂著褲襠處,哇哇痛哭直叫。
褲襠處那地方,很脆弱,即使是被石子輕輕摩擦過,那疼痛也足以讓他銘記。
“誰,到底是誰,給我出來!”
“不是要讓人跨過去嗎?這人嘛,倒是沒辦法,這石子倒是可以,要不要再試試呢,反正我現在也比較得空,不收你費用!”
看起來很年輕的姑娘,手裏牽著一個小奶娃。
女子麵容清麗,眉目如畫,唇角掛著一抹笑,看起來很甜,但是細看卻是一點溫度都沒有。
所謂的笑不達意就是這個意思。
“你是誰,我們做事,輪得到你一個女人插手!”
強子的額頭上因為疼痛帶著細汗,看到讓自己吃癟的竟然是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心有不甘,眼底也有怨毒之色。
喬莞莞聳了聳肩,隨意道,“我也沒辦法,手癢而已,剛好又看你們不順眼!”
小包子楚霖歪著小腦袋看著自家娘親,似乎在思索著,眼前這個模樣的娘親似乎和自己印象中的不同。
好吧,喬莞莞努力塑造的溫柔可人形象已經宣告破碎,然而她自己還不自知。
強子幾人是逃學的,而此時正是其他學生在上課的時候,這時候人不是很多,但是好歹幾個平時混得好的兄弟在場,而他居然在他們麵前,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用石子踢了褲襠那處。
作為幾人的大哥,強子是丟不起這個臉的,他氣勢洶洶地朝喬莞莞走過去,那樣子,分明就是去幹架。
小包子被喬莞莞牽著的小手緊了緊。
“包子,沒事,娘親保護你!”喬莞莞安撫完小包子,掃了一眼四周,隨後就抄起了一個斷了的樹枝。
樹枝在白皙纖細的手中掂了掂,嗯,這樹枝還是蠻粗壯的,勉強能拿來打打狗。
喬莞莞不是囂張,更不是自找死路,若是沒有一點本事,她也不會隨意開口。
再說了,喬莞莞做事一向隨性,也看心情。
今天這幾個人,既然是剛剛小包子看不順眼的,她自然也看不順眼。
於是乎,前一秒還氣勢洶洶的年輕小夥,下一秒就趴在了地上。
喬莞莞的“打狗棒”,專門打在他的手腳上。
“強子,你怎麼樣了!”
另外幾人也顧不得再去對付掃地大叔,紛紛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