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時候笑了,也笑不達意。
從那天開始,眾人很默契地把楚卿兩個字劃為了禁區。
這天,喬莞莞來到了淩雲商會。
屋子裏,一身仙風道骨的天機子正在屋子裏,喬莞莞剛踏進屋子裏,天機子立刻就站了起來,隨即來到了喬莞莞麵前,對著她行了一個大禮。
這恭敬的模樣,直接把喬莞莞嚇了一跳。
她急忙把天機子扶了起來,疑惑道,“天機子爺爺,你這是做什麼?”
“嗬嗬。”天機子慈祥地笑了笑,“喬姑娘,這禮你是擔得起的。”
“這是為何?”
“因為你是神農閣的少主?”
什麼?
喬莞莞瞬間隻覺得天雷滾滾,過來的時候,她猜想了很多,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
“老爺爺,你沒在開玩笑吧?”
天機子笑了笑,“莞丫頭,你可不能喚老夫爺爺,不然你爺爺可是會不答應的,你應該喊我一聲大伯公!”
這話一出,喬莞莞更懵了。
“再說了,就算我的話能作假,有些東西是做不了假的。”
喬莞莞微微挑了挑眉,隨即想起之前在會場時,東方錦的反應。
很快她就領悟了過來,她挽起自己的手腕,露出手腕處的四葉草。
“您說的是這個?”
天機子是第一次親眼看到印心草,但是他一眼就可以判定這就是這天地間獨一無二的印心草。
“沒錯。”
喬莞莞唇角輕笑,“如果是這個的話,您老可能認錯了,這印記可不是我生來就有的,而是我無意間得到的。”
天機子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覺得驚訝。
“誰跟你說這印心草是生來就有的,再者,你以為是任何人都能得到它嗎?”
喬莞莞,“……”好吧,你們確實沒這麼說。
“但是這也可能是個巧合。”
天機子搖了搖頭,“有些東西是巧合不了的,再者,你身上之所以有奇特的血脈,就是因為你是神農閣閣主的血脈,還有,你身上那把軟劍也是神農閣的象征!”
“血脈?軟劍?”她血脈中的不對勁她是知道的,難道她真的是神農閣的少主?
至於軟劍?
喬莞莞眉頭微微蹙了蹙,想著她把腰間的鏽劍拔了出來。
鏽劍一拔出,不經意間就露出一抹尖銳的鋒芒。
“您說的是這個?”
天機子細細打量著,“是,也不是!”
原來,原本的鏽劍是沒有鏽的,隻是現在卻滿是鏽跡。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把鏽劍我也是無意間得到的,我得到的時候,它就是這般生鏽的模樣。之後,無論我用的什麼辦法,都沒辦法把鏽洗去。”喬莞莞實話實說。
她想著,要麼自己就是真正的神農閣少主的人,要麼就是自己走的天大的狗屎運。
“既然你說我是神農閣少主,那為什麼我會流落在外麵呢。”她記得,原來的自己是被李苗蘭撿到的。
天機子歎了口氣。
神農閣一向隱於世人,神農閣閣主和閣主夫人很恩愛,閣主更是發下一生隻娶閣主夫人的誓言,兩人更是生下了一對可愛的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