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這麼喪心病狂,居然抽取了他身體裏的血液。”影婆婆眼睛眯了起來,染上憤怒的神色。
喬莞莞愕然,她是知道他身體裏沒有多少血液,但是並不直到他的血液被別人給抽取了。
血液,或許說是血脈之力,對於這個時期的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就比如,喬莞莞和楚霖隻見的心有靈犀,他一出事,她就會有感應,這就是血脈之力。
而喬莞莞確定眼前的少年是自己的親弟弟,也是依靠的血脈之力,雖然他身體裏的血也很少。
再者,如果她以後要回到神農閣,擔任少閣主,需要確定的也是血脈之力。
所以,血液衍生出來的血脈之力可以做很多事情。
要抽取被人身體裏的血液,必須在那人在活著清醒的時候,而且抽取的手段是極其殘忍和痛苦的。
他們獲取他的血脈之力去達到自己不可告人,肮髒的目的。
而作為神農閣閣主的兒子,他身上血脈之力的強大,是眾人難以想象的。
“希望事情的結果不要太壞。”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影婆婆和喬莞莞心裏還是不安,強烈的不安。
影婆婆又再次給少年診斷了下,最終還是沒能想出辦法,讓少年醒過來。
隻能依靠喬莞莞之前的辦法,每天用自身血液蘊養著他。
-
空間裏,喬莞莞正在研製雪族解藥的最後一步。
楚卿坐在一旁看著她,眼底盡是柔和。
原本她現在這個情況,他是不願意她這樣勞累的,但是終究還是拗不過她,而且雪族人的情況已經不能再耽誤了。
原本雪族人早該已經滅亡了,不過這次的失蹤,雖然有幾個月的時間,沒能陪在莞莞的身邊,但是他還是有所收獲的。
隻要他的能力增長了,獲得的東西,也讓雪族人的毒發延遲了一段時間。
現在那終究隻是延遲,並不能最終解決問題。
此時的喬莞莞甚是專注,精神高度集中,視線中隻有眼前的數幾百個藥瓶,不斷調製著。
研製雪族的解藥,她已經用了很長的時間了,甚至曾經又那麼一段時間,她都想放棄了。
但是想到楚卿身上的毒,她還是堅持了下來。
雪族人的毒倒是其次,楚卿身上的毒確實無論如何也要解掉的。
所以,她堅持了下來,而如今是最後一步,也是最難的一步。
解藥所需的藥材並不是很珍貴,但是種類卻很多,足足有三百多種,而且最困難的是每種藥材的用量不同,一旦有一種量不對,就前功盡棄了。
空間裏的溫度一直都是溫暖如春的,但是此時的喬莞莞額頭卻沁出了汗珠,雖然她表麵上很淡定,但是實際上她還時緊張的,不僅是額頭上,手心也沁出了汗。
她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
楚卿薄唇緊抿,眼底盡是心疼之色,他不想看到她那麼辛苦,但是她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一旦堅定了的事情,幾頭牛都拉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