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莞莞望著床上很是明顯的一灘血跡,已經幹涸了,但是還是能想象當時是陳雙怎麼慘烈的模樣。
忽然,喬莞莞的眼睛眯了眯,她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她想走過去,但是突然間她就覺得想幹嘔。
偶買噶,什麼時候吐不好啊,居然現在吐。
沒辦法啊,喬莞莞隻能跑去外麵吐,楚卿自然也跟著出去了。
喬莞莞按著自己的胸口,嘔吐著,愣是吐不出什麼東西。
“哎,這紅滿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新開業啊。要不開業,我都要餓死了。”
“就是,雖然是陳家的人,但是和我們紅滿樓也沒有多少關係啊,什麼常客,我看是租客還差不多。除了交給麻麻多一點的租金而已,都沒怎麼點過人。”
所謂的點過人就是叫客。
喬莞莞蹙眉,陳星不是說,這陳雙是個好小倌的主嘛,怎麼聽這兩人的討論不是這麼回事。
“兩位,請等等,我有點問題想請問你們。”喬莞莞開口留住了兩人。
這兩人正是紅滿樓的兩個小倌。
兩人原本不想搭理女人的,但是看到喬莞莞旁邊的楚卿,不由得答應了。
視線還一直落在楚卿的身上,可以說是垂涎三尺啊。
喬莞莞,“……”我的相公怎麼老是招人惦記,還是男女不忌啊。
“兩位小哥,你們剛剛在討論陳雙的是怎麼一回事啊,這陳雙不是好男色,不是喜歡你們這種類型嗎?他應該是經常關顧你們紅滿樓才對,怎麼聽著不是這麼一回事。”喬莞莞想趕緊問完,然後帶著楚卿逃離這視線。
“哼,你們肯定是道聽途說,陳雙是經常宿在我們花滿樓沒錯,但是他隻是在我們花滿樓重金租下了一個房間而已,就是他死去的那個房間。他從來不叫女人,也很少叫小倌,即使有時候叫,也隻是讓我們去吹吹曲子而已。”
喬莞莞聽完後很是震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陳星騙了自己?陳雙根本就不是一個好色,甚是不是一個好男色的人。
隻是,他在這花滿樓租一間房是為了什麼,還是一租就好幾年。
“那陳雙在這裏住的時候,他有沒有出來過,或者是他房間裏有沒有什麼聲音?”
“他都是晚上來,第二天就走,至於聲音嘛,還確實有,有時候大半夜我經過還聽見他在裏麵發瘋的大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小倌翻了翻白眼。
喬莞莞又在小倌這裏了解了一些信息,隨即走進了房間。
她走到了床前,定睛一看,眉頭驟然皺了起來,怎麼回事,怎麼不見了?
難道時候她看錯了?
不,喬莞莞自覺自己的眼力還是很好的,所以自己肯定是沒看錯。
所以肯定是有人在自己剛剛出去的時候,把那東西拿走了。
是誰呢。
“陳掌櫃,剛剛有誰靠近這床嗎?”喬莞莞問。
陳力搖了搖頭,“我一直在這裏看著,沒有任何人靠近。”
說完,他就咳了起來,陳力這兩天為了陳星這件事情一直在操勞憂思,都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