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失策失策,像那種戰鬥力為五的渣渣,我怎麼沒上去打兩隻蚊子呢?”馬炮懊惱的錘著自己的腦袋,引來眾人的一陣哄笑。跟葉昱待久了,葉昱的口頭禪‘戰鬥力為五的渣渣’,那語氣,那神韻,倒是被他學了七八分。
文行遠的事情就像一個小小的插曲,但是葉昱和一眾兵士倒是變得更加融洽了!眾人交杯換盞,喝得好不痛快!
這酒一直喝到深夜,兵士們才戀戀不舍的散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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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說的都是真的。”文行遠用綢布包了冰雪,一隻手正提著雪包,敷在自己高高腫起的臉上,一邊信誓旦旦的舉著左手發誓。
“哦?如此說來,這葉昱的父親定有些來頭!”坐在上頭的的,赫然就是真定安撫使那團肉球。此刻他正懶散的斜靠在榻上,雙眼遊移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文行遠恭恭敬敬的立在下頭。
文行遠的眼裏,滿是不甘之色,嘴上說道:“大人,難道就這樣算了?”
徐伯康呷了口茶,略帶深意的瞟了文行遠一眼道:“去查查他的背景。”
見到徐伯康的目光,文行遠心頭微微一凜,本想煽動他幫忙報複葉昱的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嘴上答了一聲:“是!屬下這就去辦。”然後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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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葉昱一直睡到將近晌午才起得床來。昨天被那群兵痞們灌得太厲害了!挨個上,輪流敬酒。要不是馬炮和老王幫他擋了大半,葉昱甚至嚴重懷疑自己會不會酒精中毒。
嘶~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葉昱頓時覺得兩眼金星直冒,掙紮了好久才能夠下床來。
洗漱一番,葉昱閑著無事,背負雙手在軍中溜達了起來。
經過退金兵一役,再加上昨天晚上揍了文行遠一頓,葉昱再軍中頓時名聲大噪。一路上都是不斷和他問好的兵士,葉昱眉開眼笑的點頭打著招呼,腦袋都快晃斷了。
正當葉昱有些小人得誌的在軍營中胡亂晃蕩的時候...
“不就仗著些奇怪的武器,虛張聲勢的退了金兵麼?又沒有光明正大的打上一場,有什麼好得意的。”葉昱的背後突然響起這樣一個聲音。
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葉昱一陣無語。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有事沒事的,這一大早就有找自己麻煩的!
不想理,懶得理,葉昱實在是不想和這些無事生非的蠢貨糾纏。如果每天來一些阿貓阿狗,隨表跳出來朝自己叫幾聲,自己就要教訓他們一頓的話,那其他事情就不用做了!整天打狗就沒完了。
葉昱裝作沒聽見,背著雙手邁著王八步,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你!我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這人還沒完了!在後麵怒氣衝衝的喊道。
隻見一個身著大宋製式軍服的小兵,一溜煙跑到葉昱的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來人的身高不過五尺出頭,盡管葉昱的身高還沒長開,但是給那站著,還是高了他一截。先不說身高,這人兩支手臂細得跟麻杆一樣,葉昱尋思著,自己用幾根指頭能將他打趴下。
一個照麵,葉昱立刻將他打上了‘戰鬥力為五的渣渣’的標簽。
不過這小兵的臉上盡管沾了些黃泥之類的東西,還是可以看得出他那水嫩透白的皮膚,根本就不像個男的!但是渾身的軍服又格外整潔,真是個怪胎。
不對!這根本就不是個男的!葉昱眼睛上下掃視著這個小兵,猛然發現,這個小兵沒有喉結,是個西貝貨!那滿臉黑不溜秋的,竟是差點將自己給騙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軍中蔚安婦?莫非是高燕青在軍中養的小美人,供他瀉火之用?實在看不出來啊,原來高燕青是這種人!葉昱惡狠狠的想著,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這小兵哪裏知道葉昱心中的那些齷齪念頭,張開雙手攔在葉昱麵前,開口道:“你是啞巴麼?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
葉昱哪裏管她?依舊慢悠悠的走著,最近事情夠多了,葉昱可不想再生出些事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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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到底感覺怎樣,誰告訴我一下啊...蝸牛感覺相當的迷惘....哪裏看起來比較怪異,求解釋,力求改進,給各位一本賞心悅目的作品...
已經那麼多字了,不見說好也不見說壞的..真是心裏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