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盛隨,今年二十四,孤兒院長大,年前在大街上吃飯的時候被星探發現,簽約了一家娛樂公司。
昨天的宴會是豪門徐家為找回丟失18年的親生兒子舉辦的生日宴會。
盛隨本來是沒資格參加的,但他曾無意中幫過那個徐家找回來的小少爺幾次,便收到了徐家的請帖。
也是因為徐家的照拂,原主後來在娛樂圈混的還不錯。
接收完原身記憶,盛隨沒有繼續躺在床上的意思,
打算起床,卻感覺到了異樣。
宴渝埋首在他頸間啃噬,印下一個個潮濕溫熱的吻。
把人腦袋抬起了,與自己對視,輕聲淺笑,
……
…………
“小渝兒,大早上,在勾引我?”
“對呀,哥哥有被勾引到嗎?”雙手攀附上盛隨脖頸,宴渝與人鼻尖貼著鼻尖,臉上還帶著未消退的情潮,媚眼如絲,極盡魅惑。
兩人呼吸交融,盛隨薄唇勾起一道淺淺的弧度,沒有作答,手指卻在宴渝肌膚上肆意的滑動著。
宴渝被觸碰的渾身難受,像有一團火在燒,身子更貼近幾分,試探的吻住了近在咫尺的唇瓣,沒感覺到盛隨的拒絕,探出舌尖,輕輕撬開他的唇齒,勾著與人纏綿。
察覺到盛隨的默許與縱容,宴渝由開始的小心翼翼到後來的肆意妄為。
糾纏,侵占,掠奪。
眼底是無人可見的陰森詭譎與病態貪婪。
直到氣息不穩才退開。
一下一下的親吻著盛隨的唇,“哥哥,我是第一次,一會兒記得要溫柔一點。”
“可以”盛隨嘴角微揚,翹起一個微妙的弧度。
……
…………
………………
看著春色無邊沉淪綻放的宴渝,盛隨心情非常愉悅。
他最喜歡宴渝這副為自己情態畢露春情盛放的小模樣。
美得驚心動魄,惑人心神。
比什麼都能引動他的心神。
俯身吻去宴渝眼角的濕意,輾轉來到那顆淚痣上。
顧及著宴渝這副身板是第一次,盛隨沒有做的太過,反而在宴渝還要癡纏上來的時候抬手製止。
“縱欲傷身,不可貪多。”
然後抱著宴渝去了浴室,把人清理幹淨。
盛隨昨天那套衣服不適合再穿,他與宴渝的身高體型差不太多。
宴渝笑,“哥哥穿我的。”
盛隨也沒扭捏,“好啊。”
盛隨大大方方的在宴渝麵前坦露身體,坦然自若的穿好衣服,抬眼淡淡瞟了眼,見宴渝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頓了下,提醒道:“流鼻血了。”
宴渝回神,伸手去擦,果真鼻子流了血,他抽出紙巾去擦,腦子裏一直浮現剛才盛隨光裸的身體,以及之前床上的糾纏,現在想來還是止不住顫栗,鼻血更是止不住。
盛隨坐在沙發上,撐著臉,好整以暇的看著宴渝。
心想,這人以前每時每刻都想把自己勾到床榻上,像這種看個身體就流鼻血的青澀表現,很久都沒有發生過了,沒想到失去了記憶,定力也倒退了。
收拾幹淨後,宴渝隨便找了一套衣服套上。
他也沒有背著人,感受到盛隨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就止不住激動,尤其想到盛隨現在身上從裏到外穿的都是自己的,就又有流鼻血的衝動。
壓製住眼裏的興奮,麵對盛隨時隻剩下嬌軟。
這時“叮鈴鈴”的電話鈴聲響起。
盛隨摸出手機,是有人給自己打電話,備注是經紀人。
盛隨想起來了,之前做遊戲時就有電話打來,當時正在興頭上就沒管。
手指隨意在手機屏幕上滑動,接通電話。
“盛隨,你現在在哪?”電話那頭的經紀人聽聲音是個年輕男人。
宴渝眸光動了動,過去跨坐在盛隨大腿上,靠在他懷裏,實則在光明正大的聽他在和什麼人打電話。
盛隨伸手扶住他的腰,懶洋洋道:
“朋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