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就是這間茅廁!”
許攸指著剛剛傳出哭嚎聲的茅房門,對袁紹說道。
聞言,袁紹雙眼微眯,心中有些害怕。
雖然誰都沒見過鬼,但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未知的事物總是能夠讓人產生恐懼。
哪怕是文醜這等猛將,在麵對神鬼之事時也顯得有些敬畏。
“打開!”
袁紹對著文醜下令道。
“諾!”
文醜點了點頭,拿起一旁不知是幹什麼的長棍,將廁所的門給捅了開來。
吱呀——
木門緩緩打開,發出刺耳的聲響。
這種聲響讓眾人的心都仿佛被揪起來了一般。
眾人警惕的看著茅廁大門,生怕裏麵衝出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臥槽!”
“哎我滴媽呀!”
就在這時,眾人被眼前的景象都嚇尿了。
隻見韓馥的整個腦袋都浸在了糞坑裏,身體一動不動估計已經死了。
而牆壁上,黃色的物體濺在上麵,好似形成了一個大大的慘字。
“都還愣著幹嘛,快將他撈出來!”
良久,袁紹驚慌地對顏良文醜吩咐道。
“啊?”
二人神色一怔,齊齊看向袁紹。
“啊什麼,快啊!”
袁紹驚怒交加的呼喝一聲。
聞言,二人無奈,隻能拽著韓馥的兩條腿,將其從糞坑之中拽了出來。
文醜忍著惡心,打量了一下韓馥。
發現此時他的脖子已經出現了一道血痕,血水不斷地往外流著。
他的手裏還攥著一把刻刀,刀上血跡明顯。
“主公,韓...韓馥自殺了。”
許攸咽了咽口水,對出神的袁紹說道。
“我還用你說!”
“我自己沒看到嗎?”
袁紹回過神來,對著許攸怒斥道。
“他怎麼能死了呢...”
“他怎麼就死了呢?”
袁紹百思不得其解,嘴裏不斷地念叨著。
在他的計劃裏,韓馥暫時是不能死的。
這也是為何,他對韓馥一直很和善的緣故。
甚至於朱漢打斷了他兒子雙腿,他都沒有過多詢問,就下令將其斬首。
可是如今韓馥就這麼不聲不響的死了,而且死狀這麼淒慘。
這要是被冀州舊臣聽到,那他真是跳黃河裏都洗不清了。
“傳令下去,厚葬韓文傑。”
“其家眷善待之,任何人不得為難韓家人。”
沉默良久,袁紹歎了口氣,下令道。
“諾!”
眾人聞言,紛紛神色一凜,齊聲應諾。
河內
此時董寧已經率軍抵達,並正式與呂布合兵一處。
隻不過,大軍並沒有一點要行動的跡象,反而在懷縣停留了七天。
“賢弟,大軍都停在懷縣好幾天了,咱們是不是該行動了啊?”
呂布看著仍舊沒有什麼動作的董寧,一臉不耐煩的問道。
他呂雲飛出來是要打仗的,不是出來擺爛的。
“不急!”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董寧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
“我能不急嗎?”
“十萬大軍,每日的消耗都是天文數字。”
呂布歎了口氣,看著董寧如此不著急,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說好的戰神呂布,結果成了站神呂布。
“打仗怎麼能急?”
“奉先兄啊,你這急躁的性子需要改改。”
“不然以後如何能讓我放心得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