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的啟唇問道:“隻不過,我什麼時候能把你這隻小喪屍喂飽呢?”
薑糖:“……”
完全鬥不過。
*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又闖進了幾個人。
這次是三個人,兩男一女。
他們麵色猙獰貪婪的看著薑糖,薑糖隻有一張嘴,勉強咬上了其中一個女人的手臂。
薑糖表示.牙酸。
其他兩個就被趕來的季澤幾槍給打死了。
季澤微微擰眉,聲音有點冷,“糖糖,下次,不要咬他們了。”
薑糖鬆開嘴巴,問道:“為什麼?”
他嗓音冷若冰霜:“太髒了。”
隨後用腹指輕柔的擦拭著她嘴角的血液,反轉碾壓幹淨後,低頭用舌尖徹底舔舐一遍。
抓過她的手,把槍放到她手心,收緊五指,帶著她往窗戶處開了一槍。
槍聲劃過寂寞的黑夜。
少年垂眸看著她,“學會了嗎?”
薑糖點了點頭,一模一樣的開了一槍,彎了彎眼睛,“學會了。”
她好奇的把玩著手裏的槍支。
“這個是送給我的嗎?”
季澤修長的身形將她籠罩,再次用手掌遮住她的指尖,十指相扣,“嗯,喜歡的話,我那裏還有很多。”
薑糖輕輕的動了動眼睫毛,眼前是他滑動的漂亮喉結,他低沉的嗓音變得更加清晰:“都是你的。”
薑糖舔了舔嘴角,望進那雙漆黑幽深的眼睛,愣了愣,展顏一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季澤狹長的眸子看向地上的屍體時,微微眯起,眸光薄涼。
低聲詢問道:“還是把他們喂喪屍嗎?”
薑糖嗯了一聲,“要喂喪屍的。”
她的那群喪屍老爺們可有口福了。
少年將她擁入懷裏,臉頰貼著她的脖頸,氣息噴灑:“糖糖,讓我來喂喂你,好不好?”
薑糖感受著這熟悉的懷抱,溫暖又美好,淡淡的冷香味彌漫在鼻尖。
她聲音悶在少年的胸襟處的:“不好。”
頭頂的少年有些危險的問道:“為什麼?是不喜歡我麼?”
薑糖低聲喃喃:“我舍不得下口啊。”
這要是,咬壞了怎麼辦。
少年用指尖帶有挑逗性的勾了勾她的手心,畫了幾個圈圈,低啞道:“舍不得?是怕我喂不飽你麼?”
薑糖抿了抿嘴唇。
根本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薑糖想到這兩天的事,出聲道:“阿澤,我們搬家吧,換個地方。”
雖然喪屍老爺們被投喂的很開心,但是薑糖還是喜歡清淨一點的環境,不想三天兩頭的被人打擾。
季澤沉默不語的抱著懷裏的小喪屍,許久,他輕輕的把頭抵在小喪屍柔軟的發頂上。
低低的說道:“糖糖,再等等我,我已經在找了。”
這兩天的話,也讓季澤慌亂了起來。
誰也別想把他的小寶貝帶走!
他眼底滾動著嗜血的暗流,長長的羽睫輕輕掩蓋著,克製著。
薑糖雙手環住少年勁瘦的腰肢,懷裏全是他身上幹淨的冷冽香味,讓她安心和舒適。
這係統,莫不是把自己誆騙來跟反派談戀愛的?說好的任務去哪裏了?
她以前,肯定認識季澤。
*
晚上睡覺的時候。
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盯著天花板上泛著銀光的吊燈,她腰間被少年禁錮著,有些恍惚的發起了呆。
最後。
她忍不住問了句:“阿澤,你當時為什麼把我帶回去?”
就很奇怪,誰會無緣無故把一個喪屍帶回家,而且還對她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