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區內的燈光在閃爍，林卓離開後，整個區域陷入了短暫的靜謐。
默默料理食材的凱爾西，緩緩把刀具放下，走到不遠處靜坐的海珀身邊。
凱爾西眼神閃爍，帶著絲絲頑皮，低聲問道，“海珀，昨晚你是不是和……你的主上？”
她停頓了一下，突然提高聲量調侃道：“過了一夜？”
海珀的表情僵了一瞬間，但很快恢複了平靜。
她微笑著看著凱爾西，語氣變得輕鬆起來：“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時代變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能用舊時的價值觀來衡量。”
凱爾西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哎呀，我哪有亂想。”
“這個國家不是崇尚自由嗎？我隻是八卦而已。”
“畢竟，你們昨天可是鬧騰到了淩晨兩點多。”
“你們兩個精力真好。一天下來這麼多事，居然床上一點都不含糊。”
凱爾西這番話大膽又直接，海珀不由得害羞起來。
海珀沒好氣地回應道：“你怎麼還窺探別人的夜生活。”
凱爾西輕笑，聳了聳肩膀。
她開玩笑道：“還不是因為你的聲音有點大。”
海珀瞥了她一眼：“你倒是聽得很清楚，是不是想加入我們。”
這下子，凱爾西也被嗆住了。
最後兩人雙視一笑，結束了這場成年人之間的熱情談話。
隻不過，聽者無心，說者有意。
海珀確實是打算讓凱爾西加入他們。
當然，這個加入是多方麵加入。
林卓缺乏人手，這件事海珀已經跟凱爾西強調過了。
海珀心中明白，如果凱爾西肯效忠，林卓絕對會接納她。
到時候，凱爾西不僅工作上可以幫自己分擔壓力。
在另一方麵，也可以幫她分擔壓力。
海珀心中暗暗有了一個奇妙的想法。
“主上，在那方麵上也很強。”
“凱爾西的相貌和身材，主上應該不會嫌棄。”
“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
海珀喝了一口杯中的黑咖啡。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海珀認真地凝視凱爾西，試探著問，“那麼，與我們相處後，你對我和林卓有什麼看法？”
凱爾西見海珀的態度認真，她也不再含糊。
沉思了片刻，凱爾西誠懇回答：“你們有自己的原則。”
“給我感覺，既不是光明正大的英雄，也不是十惡不赦的壞蛋
“其實就是為了生存而已，和平常人也沒什麼區別。”
海珀點點頭，凱爾西對兩人並不排斥，這是一個好消息。
接下來，海珀又追問了一個問題，語氣裏帶著一絲勸誘。
“你想要變強嗎？”
“你應該知道外麵世界變成什麼樣子了。”
“喪屍橫行，社會秩序不複存在。”
“如果變強，你就不用再被別人囚禁。”
聽罷，凱爾西深沉地點頭，表示同意。
“我確實想要變得更強。”凱爾西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
然而，她知道要加入，就需要稱呼林卓為“主上”。
一想到這點，凱爾西眉頭微蹙，露出不太能夠接受的神情。
海珀是在宗教家庭中長大的，受到長期熏陶的她，要她接受主上一詞，難度不大。
經曆了種種事情後，海珀對於這個稱呼是帶著崇敬的態度。
海珀覺得自己能稱呼林卓為主上，可是一件天大的幸事。
凱爾西不同於海珀，她先是在亞洲長大的，大學的時候才來到美國。
由於成長環境的關係，凱爾西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
在凱爾西的價值觀中，“主上”這個詞要麼代表著宗教裏的神，要麼代表著封建時代的領主軍閥。
這兩者，凱爾西都覺得是過時的糟粕，因此凱爾西無法接受“主上”這個詞。
猶豫再三，凱爾西終於開口：“那麼，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海珀微笑著點頭，回道：“當然可以。”
“你為什麼稱呼林卓為主上？”
“這個稱呼是有原因的。主上不是神棍，也不會故弄玄虛。”
然後，海珀提醒凱爾西，她之前並沒有目睹過自己和林卓的真正力量。
“你每次都錯過了關鍵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