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啊!還是兩條!賀尊故作鎮定,麵色緩和了一點默不作聲的坐在椅子上。這個大廳很大,窗戶封閉的很嚴實,燈光有些灰暗,可是依然能看到有很多人。看情形這裏的人分屬不同的陣營,有好幾個勢力組織。
馬青月畢竟是女孩子心裏麵難以平靜,身體的坐姿很明顯的向著賀尊方向靠攏,也許這樣可以讓這個女孩多一點安全感。
“人都到齊了,想必你們大家都知道躺在這血泊裏的兩人是誰。”坐在中間主位的一位老者發聲了,大廳裏依然安靜的可怕。初夏的南方天,大廳裏卻是冷森森的。
“有人來了?他的目的是什麼?下此殺手。”老人說完頓了頓,又說道:“還是我們中間不團結了?礙著誰了!”
大廳裏麵依然沒有人出聲說話,老者對著身旁一群黑衣人說道:“孫兒,出來。有什麼我給你做主。”
隻見老者身旁黑衣人群裏,出來了一位黑色長發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像是一把利劍,眼神冰冷無情的注視著周圍的人。
年輕人的出現大廳像是炸開了鍋,大家都忙著交頭接耳密切的交流了起來。
“都停一停,讓秦風說。”老者開口製止了大家的騷動。
秦風走到兩具屍體前,畢竟血泊裏的是自己的至親至愛的父母。身首異處,一些碎塊還是強行拚湊在一起的。年輕的孩子,那份倔強的堅持頃刻崩塌,噗通一聲!秦風的膝蓋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秦風雙眼通紅對著屍體不停的叩頭,磕破了頭皮流出了血,流的滿臉都是,秦風的血和他父母的血混合在了一起。
大廳裏的人沒有人上前,也沒有人阻止。大廳裏還有著秦風磕頭的聲響,秦風變成了厲鬼,原來黑亮的長發被血漬粘在一起,滿臉血紅對著屍體機械的叩頭。
“我要報仇,我要殺人,我要殺人,我要報仇、、、、、、”秦風不再一味的磕頭,嘴上念叨著,像是一個惡魔在詛咒。
應震回頭看了看賀尊,示意賀尊過去幫扶一下秦風,這樣下去秦風沒有報仇先把自己給弄死了。賀尊感覺有點不自在,我和你們又不是一夥的輪也輪不到我啊,我去算什麼啊。賀尊選擇了無視,可是見到應震想讓馬青月過去,賀尊拉住了正要起身的馬青月。賀尊看了一眼應震,自己起身走到了秦風的跟前。
秦風現在的樣子,使得賀尊產生了恐懼感,賀尊都忘了刺鼻的血腥味。賀尊看著秦風覺得他甚是可憐,賀尊慢慢的俯下身對著磕頭如搗蒜的秦風輕輕地念叨著一句話:“你若身死,何人複仇。你若身死,何人複仇。你若身死,何人複仇。你若身死,何人複仇、、、、、”
賀尊沒有攙扶秦風,一直俯身在他身邊重複著一句話:“你若身死,何人複仇。”
秦風磕頭的動作慢慢的減緩,眼神變得堅定。沾滿血跡的臉沒有了痛苦和感情,他慢慢起身身體搖搖晃晃立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的人,沒有表情。看不出冷漠也看不出痛苦,哀莫大於心死。
最後秦風看了一眼賀尊,轉過身向著應震走去。
年輕人秦風,看著應震說道:“應七叔,這是我父母臨死前要我給您的。”秦風拿著一個優盤遞向了應震說道。
應震起身接了過來,沒有安慰秦風隻是關切的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秦風接著說道:“優盤是我父母出事前的一個星期給我的,說很重要讓我交給您。是加密的文件,他們說您知道怎麼做。”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給你一個事情的真相一個交代。”應震看著秦風很平靜的說道。
”應七叔,仇我報,人我殺,我會讓凶手十倍奉還。“秦風這時沒有剛出現的時候那麼情緒激烈,話語聲音不大充滿仇恨,眼神冷冽極具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