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抱歉,洛哈特教授。”澤安德幹脆地道歉,“我可能沒控製好我自己的能力,我可能得再學習一下這方麵。我有影響到您嗎?您介意給我做點指導嗎?說起來,我有向教授們要推薦書單的習慣,教授您對此有什麼建議能給我嗎?”
澤安德刷地從袖子裏抽出張羊皮紙來,望著洛哈特。
在這種情況下,洛哈特罕見地沉默了一會兒,用詭異的眼神看著澤安德。
澤安德眨巴眨巴眼,決定換一個方法,“教授,您是怎麼保養你的頭發的?這金發真是漂亮,讓您看起來容光煥發。或許……”
“夠了,費因斯先生。”洛哈特打斷了澤安德,“你的目的性有些過於強了,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沒有用真心。如果你有什麼問題想問我,我們可以進來說。”
澤安德進了辦公室,自然地坐到了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
辦公桌上擺了一堆照片,一部分已經簽好了名,還有一堆粉紅色信封的粉絲來信。還很有生活情調地放了杯威士忌,喝了一半的樣子。
洛哈特關上門,坐到他的位置上。他麵前的桌子上還攤著一張信紙,他剛剛應該在給粉絲寫回信。
滿牆的畫像此刻已然重新各幹各的了。澤安德能看到有幾張照片裏的洛哈特索性開始給自己卷頭發。
“你究竟找我什麼事情?”洛哈特撐著頭,有些無奈的說。
“你為什麼藏拙?”澤安德立刻問,“我發現了一些線索,似乎能證明你不是個草包……”
“你這話說的……是不是故意的?”洛哈特歎氣,“什麼線索,說說看?”
“比如,你是怎麼讓那一籠子的小精靈安安分分地度過前一節課的?”澤安德說,“以你上課的表現,你又是怎麼抓住它們的?”
“哦,很有道理的線索。”洛哈特麵無表情地,帶著一種頹廢氣質地說,“為什麼我就不能是找人買的一籠子小精靈而完全不會自己抓呢?說不定售賣小精靈的販子有能力控製它們在掀開罩布之前不發出聲音?”
“那你為什麼知道科林·克裏維的姓氏?”澤安德問,“我打聽過了,你那時根本還沒給一年級的格蘭芬多上過課。”
“我記性好,聽到了別人這麼叫他所以記住了。有什麼問題?”洛哈特扯了扯嘴角,笑的嘲諷。
“那你倒是繼續演啊!”澤安德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用那個陽光傻白的樣子說這些才可以令人相信啊!”
“咳,費因斯先生。”洛哈特立刻擺上了一副標準的、露出每顆潔白牙齒的笑容,但語氣絲毫不變,“你得體諒體諒一下我,最燦爛微笑什麼的宣傳我也受夠了。”
“那疊試卷去哪了?”澤安德突然平靜下來,問洛哈特。
“正中靶心。”洛哈特換成了輕鬆的表情,換了一隻手撐著頭,“你可以猜猜看,費因斯先生。或者用你那探照燈一樣糟糕的目光再掃我一遍。反正我拿你沒什麼辦法,我隻不過是個草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