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和鄧布利多都……”納威怔怔地說。

“我們來的還是太晚了一點。”哈利說。他勉強把怒意壓了回去。

“看他們的樣子,恐怕我們來得早也沒用了。”澤安德說,“連鄧布利多都能夠被停職,這件事情上我們暫時還插不上手。”

“抱歉,我……”德拉科看起來有些不安。

“不怪你,德拉科。”澤安德說,“你父親很明顯也放不下心來留你在沒有鄧布利多的學校裏,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三樓已經被封住了,鄧布利多不在學校裏暫時也不會出什麼事情。我們平常的生活安全是能夠保證的。”

這話翻譯到德拉科耳朵裏就是澤安德表示“盧修斯的做法沒影響到我的大事。不用擔心我會為此遷怒他。”

德拉科被稍微安撫了一點。

這當然不怪盧修斯·馬爾福,澤安德想。今天發生的事情看似和原著大體相同,都是海格和鄧布利多離開學校,但實質上完全不同。

原著中盧修斯是把日記本送進霍格沃茲的主謀,一石三鳥之計裏就有把鄧布利多趕出學校這件事。

但此時,在已經有純血被害的情況下,德拉科也有危險。以馬爾福家重視家庭的風格,盧修斯自然不會樂於見到鄧布利多因為密室事件而離開學校。

但是,盧修斯不樂意鄧布利多被停職,但他的做法卻依舊是帶走鄧布利多。這就是一件值得研究的事情,澤安德想。

“我感覺……有點怪怪的……”羅恩小聲嘀咕著些什麼。

“哪裏怪?”赫敏立刻問。

“我感覺福吉部長有點怪……”羅恩說,“好像和上一回見到的感覺不太一樣,但還是有種熟悉的感覺。”

“好像確實有點不一樣了。”哈利回憶著說,“我去年看見他的時候,他好像還沒這麼……”

“莽撞。”德拉科說,“他以前是不敢這麼跟鄧布利多校長說話的。”

“再怎麼說,他都是我爸的上司。”羅恩說,“還是不聊他了吧。”

這倒是一個疑點。澤安德以前沒見過福吉,所以也不知道福吉的變化究竟有多大。但剛剛福吉的反應確實和原著不同。

“咳咳。”龐弗雷夫人站在邊上清了清嗓子,“你們是來看望病人的還是來這裏聊天的?”

“當然是看望病人的。”澤安德連忙說。其他人也迅速點頭應和。

“就算是看望病人,你們也該走了。病人需要安靜。”龐弗雷夫人拿起了掃把,作勢要把他們掃地出門,“再不走就要宵禁了。”

澤安德等人於是隻好灰溜溜地離開,給這個剛剛擠進了太多人的房間留下一點安靜的空間。

入夜的時候,澤安德拉上床幃,掏出了日記本。

“你是不是已經向盧修斯·馬爾福表明了身份?”澤安德直接提筆寫道。

“我不知道。這該是本體的事情。”湯姆的字跡從日記本上浮現。看來作為魂器向本體甩鍋已經成習慣了。

“這次石化了十幾個人。鄧布利多被停職了。”澤安德寫道,“你們的目的差不多達到了,是不是?你還不願意告訴我你們究竟討論出了點什麼嗎?”

日記本上一時間沒有顯出新的字跡,就好像這隻是一本普通的本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