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蔑,孜然!你居然和打傷你師傅的靈燈閣賊人勾搭在一起!”看到三人如此隊列,蘇婆勃然大怒,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孜然找來的幫手,居然會是重傷木姑的靈燈閣勢力。
“若非是當時木姑身邊有那個賤人在,她根本活不到今天,還用的著我親自前來。”站在孜然身邊的一白衣老者,麵色波瀾不驚,口中微微說道。
“小心此人,雖然他氣息在靈王,可給我一種不清晰的感覺,這絕不是他的真實實力。”望著劍拔弩張的眾人,程凡正猶豫要不要摻和之時,葉欣卻忽然提醒道。
“邀月穀沒了木姑,根本不足為慮……”道人蔑很是輕視蘇婆,嘿嘿怪笑道。
經此一言,蘇婆臉頰不禁出現細汗,一直默不作聲的程凡,也不難看出邀月穀現在的困境,除了木姑一個靈皇強者以外,邀月穀便隻有蘇婆和孜然兩個靈王,眼下木姑負傷,孜然居然站到靈燈閣勢力那邊去。
而現在蘇婆一人在此,對麵是三個靈王強者,若是動起手來,定然討不到什麼好處,說不定還會遭了三人的毒手,將自己的性命搭在此地。
“本來三大勢力互相壓製,井水不犯河水,你靈燈閣為何要對我穀主出手!”蘇婆怒斥道。
“我靈燈閣已經與北部長生宗為盟,準備一統整個南安州,莫說是你邀月穀,用不了多久,白狼殿也會收拾,等我們整合起西北的勢力,我靈燈閣再南下,蕩平西部所有的勢力,屆時靈燈閣和長生宗聯手,在南安州內,誰可匹敵!”道人蔑猖狂笑道,眼裏充滿了野心。
“蘇婆,此乃大勢所趨,何況師傅命不久矣,光憑你我怎麼可能挑的起邀月穀的擔子,你我盡心盡力在此多年,倒不如一起分了穀中所有,好讓等級更上一層樓,就此解散邀月穀,自顧自去。”望著眾人,孜然不再有任何的顧忌,直接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邀月穀的眾人紛紛低頭,個個都沉默不語,確實如孜然所說,邀月穀如今地步,何況不久前連她們的穀主都被靈燈閣閣主打傷,甚至是命喪黃泉,而光靠兩個靈王強者,是難以接下靈皇強者的擔子的。
“諸位姐妹你們自己想想,我們在此多年,師父她憑什麼把畢生修為,全部都給一個認識沒有多久的女人,她若是成為穀主後,我們豈不是成為她的奴才了!”孜然怒斥道:“多年效力什麼都沒有,倒不如我們自分了這數十載的累積,讓自己實力再上一級,甚至是數級!”
“不錯,到時候新穀主上任,又不知你們穀中原本事務,若是拿你們中的一些立威,你們豈不是自找苦吃?”一見眾人被動搖了,道人蔑看準時機,連忙說道:“若是我們兵戈相見,光憑蘇婆,可保不了你們全穀中人。”
“眼下是分了這穀主積累的種種,連續突破幾級,還是為了一個不曾謀麵的新穀主,與我們三人搏鬥,全在你們的選擇。”
“靈燈閣……企圖一統南安州的西部?”聽到眾人的談話,程凡內心暗道:“若是到了碧藍山莊那邊的話……我怎麼對付的了靈燈閣...…”
而被程凡一直看在眼裏的爭執,也漸漸導向孜然三人,就連蘇婆也輕歎一聲,一時間拿捏不定,靈燈閣之所以敢對邀月穀正麵宣戰,是因為背後有北部的霸主勢力,長生宗。
就算今日擊退三人,將孜然逐出邀月穀,可光靠新穀主一個人,和剩下的蘇婆一人,又如何維持的了邀月穀,日後靈燈閣再來襲擊又怎麼樣抵擋。
“隻要你們肯解散邀月穀,這穀中的財寶我靈燈閣分毫不取,再留三天給你們收拾東西,我靈燈閣要的是你們麾下數大城池,以及這個穀中的位置,你們何必為了一個將死之人豁出自己的性命?”白衣老者微微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麵麵相覷,在邀月穀任職得到的俸祿,可遠遠沒有分了邀月穀多,說不定還能突破沉寂多年的境界,而木姑一旦完成傳功,也必然油盡燈枯。
“姐妹們,絕對不能答應他們!”蘇婆高聲喊道:“我們身為女兒身,依附邀月穀才得清淨,若是邀月穀沒了,我們縱然有實力在身,也依舊要靠男人才能有一分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