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慶河?怎麼見不得人嗎?”程凡全身靈氣湧動,時刻做好了應對的準備,繼而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黑衣鬥篷,口中冷靜地說道。
“慶河大人,小人仙爐。”仙爐臉色立刻變得恭恭敬敬,抱拳討好道:“乃是仙丹子老祖所屬於,在此向你問好。”
“仙丹子,哦……這麼說你也是為了八階地甲囚牛而來?”
隻見慶河並未理會自己,隻是眼睛微微斜視仙爐,一股若萬丈大山高的氣息摻雜其中,話鋒直指此地強者進入曠野山脈的緣由,也是在試探仙爐的態度,很顯然,仙丹子加上整個仙藥宗,慶河絲毫沒有放在眼裏。
“不敢,小人豈敢與大人爭奪……”仙爐臉色一驚,連忙說道:“小人路過此地,見到你的幾位手下與歹人交戰,便出手相助罷了。”
“居然說我是歹人!這個仙爐……罷了,見他這副模樣,想必也斷不會主持公道的,我還是見機行事吧。”將一切看在眼裏,程凡在內心忍不住想道。
“這個地甲囚牛呐,是八階靈獸,記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和它聯手對付一個人,想以秘法煉化他的心法,沒日沒夜的在此交手,硬是將此地的山脈打成了深淵,最後三人皆是負傷,那人也見大勢已去,我又覺得靈獸乃是畜生,根本不可相信。”
“不如來個一石二鳥。”慶河的目光移到地甲囚牛的屍體之上,平靜說道:“也一同收下這畜生的獸丹,不料這畜生借助對土屬性的天賦,將我逼退,那人也趁機將自身靈氣散開,唯獨留下了一道靈技石柱,這麼些年來,這個畜生知道那是天階靈技,故而將其在身邊,不讓我得到。”
“現在它終於要死了,我才再次來到此地,一是拿下那卷靈技,二是得到那枚獸丹,你知道嗎?為了這兩樣東西,我付出了太多了的精力和時間。”
說到這裏,慶河將身軀上的黑衣鬥篷一把拉開,他一副中年模樣,露出了上半身的肌膚,隻見那是一副傷痕累累的肉體,似乎被一場大火焚燒過十分之九的皮膚,也包括了麵容之上,全部都是痊愈後結下來的痂。
醜陋無比,難看的發指。
更為令人感到不適的是,慶河是沒有左手的,在他的肩膀處,貌似遭受過極為恐怕的烈焰,將那一處的筋脈和血肉都生生燒廢,使其不能借助他法,重新接上或者恢複過來。
“所以,這兩樣東西,是隻能歸我一個人的。”
“是是是……”仙爐擔驚受怕道。
“這些年來的每一個日夜裏,我都被這傷折磨,任何阻擋我得到這兩樣東西的人,我必將他生吞活剝!”舉起右邊的獨臂,慶河帶著無盡的憤怒,朝天大吼著,磅礴的靈氣爆發而出,以他為中心朝四周轟然散開。
“轟!”
強烈的靈氣湧動,無論是萬烈還是仙爐,程凡和靈均,在場的靈獸或者靈皇強者,皆是被這靈氣形成的風力波及,需要驅動自身的靈氣才能穩住身型,程凡明白,這一瞬間的威力居然比死去的千風最強一擊還要強大,慶河的真真正正實力,起碼在二級靈神以上。
“而你,還是程立的後人!哪怕你和他有一絲關係,我也要毀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