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一群龜兒子,也不知道下手輕點,本魔頭都多少年沒有這樣被人對過了”寧久做在地上,拍著被打踹的灰塵,剛打算起身腿一軟直接趴著了地上。
“咕”該死的肚子
寧久黑著臉站起身來,轉身打算去祖墳那裏看看,他可記得剛才那寧老爺子的棺材渾身都充斥著邪氣,很有可能是因為剛死不久,身上那口氣沒有咽下去,而且自己附身時帶來的邪氣太多了 導致浸染了老爺子,才即將要屍變。
看來還是得我去解決一下呀,免得有大問題,寧久哼著他的曲,搖晃著腦袋就離開著他二次光臨的寒舍。
這寧府怎麼邪氣這麼重?我不是都吸走了嗎?剛出側門,寧久習慣抬手摸了摸額頭的血滴,“咦,沒了?”小手在額頭上摸來摸去,但就是沒有那凝聚不散的血滴。
手掌觸及之地除了那幾道傷痕就是一層汙垢,沒有那種濕軟的觸及感。
“唉,看來出事了”看了看肚子狀態,罷了,反正也是複活在這小子身上,這些孽緣還是得了解一下,否則日後會恐生變亂。
寧久想到後當即決定衝開經脈,不然是沒有足夠的法術支撐自己開出輪魔眼來的,並且既然能隨時離開就不必怕被反噬了,早日恢複也是好事。
“血眼,開!”咬破指頭,將那一滴指血抹在額頭,突然,寧久額頭上一層皮蠕動著什麼,不斷嚐試突破那層血肉。
“該死,這具身體當真一點法力都沒有”寧久將那一滴指血畫成一條豎線,低吼一句“給我開!”突然,額頭上出現了一道縫隙,當即無數邪氣當即從中爭先而出,寧久額頭上的逐漸長出了一隻十分妖豔的眼睛,細看裏麵便是如萬花筒一般深邃。
眼睛感受著熟悉的感覺,看向四方都加載著邪氣的走向,寧久安定了一下,知道他時間不多了,在不快點等他們探測到了恐會立即趕過來,當即向大堂裏跑去。
多條小巷都有著零零灑灑的血跡,不時有具幹屍躺在那裏,臉上表情無疑露出來恐懼的神情。
“逆子,你在幹什麼!”寧家大堂裏麵,寧陵發出不同於正常人的笑聲,手中邪氣愈演愈烈,寧百川親眼看著他所謂的兒子正在不斷屠殺自己的人,念了數次的靜心咒隨著一個個仆人的倒下也停止了,寧陵手中也在不斷吸食著最後一個仆人的精血,之間那仆人在不斷掙紮。
“該死,這定是邪祟附身了”看著全然不同神情的寧陵,寧百川全身寒顫,這種附身邪祟可一點都不會有弱的,除非在他未奪取身體控製權時將其斬殺,不然……
“出”寧百川喝聲一道,青峰劍一聲鳴出,當即一道青光向著寧陵刺去,寧陵扔下手中早已成幹屍的屍體看向那把劍,“咻”青峰劍所運之處雨水全部被隔開,在刺中前一秒時寧淩空洞的眼神中一抹絕望而過。
唰唰,雨水還在不斷衝刷著青陽縣,越來越大,絲毫沒有停下的趨勢,“這雨也忒是奇怪了,昨日還陽光明媚的,今日就這麼大雨了”
“這天氣怪哉,依我看還不如早日回家,我那婆娘昨天不幸腳傷了,剛好回去照顧她”
“那就回去吧,我家那媳婦肯定在炕上呆著,回去暖被窩去了,哈哈”“你這小子,年輕是好事,可別放縱啊”言罷一農民便像鄉鎮裏走去,另一要暖被窩的也是朝向青陽縣走去。
“撕”看見寧陵被青峰劍毫無反抗被釘死在牆麵上,寧百川才鬆了心裏那口氣,剛才還真怕這邪祟是魔道大能,現在看來那邪祟實力並不強悍,而且應該還沒有奪得淩兒的身體控製權,自己還是幸運的。
往前走著心裏一股悲傷感襲來,自己的兒子因為邪祟還是被自己親手殺掉了,家中又無其他子弟,恐又是後繼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