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看一步吧!事情不是還沒走到那一步嗎?到時候再說!”許山根本不認為這個方法可行。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
許山雖然把神秘女子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但藏在他衣服裏麵的蛇長老卻聽了進去。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家娘子們要誤會了!”
許山又和神秘女子閑聊了幾句,立馬起身告退。
結果門一開,就見魚不滅還保持著側耳傾聽的模樣,而他的坐騎黑熊則蹲在一旁,一臉委屈。
“你小子這聽牆根的毛病要改一改,不然遲早害了你!”
許山教育了魚不滅一句,給委屈的黑熊喂了一個魚幹,這才返回了自己的木板房。
對於自己的道侶,許山自然是知無不言,很快便在床上向兩位道侶以及床邊的葉書婷講述自己了解到的信息。
“這三昧真火聽起來不錯,夫君要不哪天也弄一個,肯定對夫君的修煉很有幫助!”
朱錦鹿聽完摟著許山說道。
“朱姐姐說的有道理!”魚麗君也從另一邊摟住許山,附和道。
葉書婷偷偷翻了個白眼,沒有參與三人的對話。
許山左右摟住兩個道侶,柔聲道:“我可不想加入歡天宮,聽說喜帝是個喂不飽的母饕餮,我才不會讓她吃我呢!要吃也是讓兩位娘子吃。”
許山說著雙手就不老實的遊走起來。
“夫君你好壞啊!”朱錦鹿假裝嗔怪。
“夫君最好吃,怎麼吃都不夠!”魚麗君溫柔笑道。
很快,木床就咯吱咯吱起來。
葉書婷一手按著許山背上蹦跳不停的鬼公披風,背過身去,白眼都快飛上天了。
第二天。
許山和盈翼剛演完青蛇傳,一身男裝的李小烙就輕搖紙扇走進了後台。
李小烙這次並不是一個人過來,還帶了兩個跟班,也是一身男裝。
魚不滅把自己房間的木門打開一條縫,偷偷往外看,小黑也跟著趴在下麵往外看,黑熊輕輕趴在魚不滅肩膀上,也一臉好奇地往外看。
隻有穿著教書先生衣服的大灰比較淡定,正在一旁不停排練自己的戲。
這個戲是許山給他排的,叫狼夫子。
李小烙知道有人在偷看自己,她毫不在意,而是徑直闖進神秘女子的房間。
不一會兒,裏麵就傳來泡澡的聲音。
許山還和昨日一樣,坐在外麵喝著小酒等著。
待一身花香的李小烙帶人出來,許山趕忙敲門進去。
“怎麼樣?沒為難你吧?”許山一臉關切地問道。
盈翼披著薄紗慵懶地從床上起身,伸了一個攔腰後,這才著手布置隔音法陣。
“沒有,她帶來的人是過來伺候我們洗澡的,有一說一,李小烙手下人的搓澡功夫真好!”
許山聽完一愣,“就這?”
“當然不是了,她已經懷疑你和你那個矮子手下了,剛才問了一堆關於你倆的事情。”神秘女子笑道。
許山不以為然,“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神秘女子柔聲道:“我能怎麼說,我一個弱女子,雖然是戲班的頭牌,可一切還得聽班主的。班主收了你們的好處讓你們進了戲班,我又能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