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雷靈的增加,許山幹脆收起人慶劍,開始按照坐蓮經的法門,使用雷靈構造蓮台。
很快,一個巨大的紫雷蓮台在許山腳下成型,而許山,則仍舊在忘我的舞動。
“女道友玉清紫霄對宿主的怨念更深,請宿主自求多福!”係統的聲音很快響起。
“哎?!不是!我這不是被你誘導的嗎?你怎麼就讓我自求多福了呢?”
許山抖動著肩膀,心中不停對著係統抱怨,可係統的聲音始終再未響起。
似乎知道雷電不僅不能把許山怎麼樣,還會成為他腳下蓮台的養料,空中的雷劫很快散去。
不過許山知道,等雷劫下次出現時,一定會比這次還要難纏。
許山停止舞蹈,坐在紫雷蓮台上調息了一會兒,動身準備返回飛舟所在。
“我娘子們一定擔心壞了,我要回去給她們報喜!咦?這是什麼玩意?”
正駕馭蓮台禦空飛行的許山,突然發現地麵上有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在蠕動。
他駕馭蓮台飛下去一看,這不剛才那隻野雞嗎?
隻不過,野雞此時身上的羽毛已經全部消失,還有一股濃濃的焦糊味道,要不是它的眼睛還能動來動去,許山都以為它已經死了。
“我說什麼來著?你為了看熱鬧變成這副模樣值得嗎?”
許山沒有猶豫,下去就將無毛野雞抱起,坐回蓮台說道:“善哉善哉!施主與我有緣,那我就收下施主,做個蓮台護法吧!”
許山也不管野雞願意不願意,抱著它就往回飛。
路上,許山突發奇想,對無毛野雞道:“對了!我給施主起個法號吧!就叫悟坤,施主意下如何?”
野雞看著頭頂這個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猜到這名字肯定有什麼問題,於是趕緊眨眼表示反對。
“哈哈!施主不要眨眼了,我已經知道施主的心意了!”
蓮台快速飛行,很快就到了飛舟旁邊。
許山將紫雷蓮台收進丹田,跳進飛舟與又驚又喜的道侶們溫存了一陣後,真才一指懷裏。
“這位施主是我剛剛救下來的,它叫悟坤!”
許山說完後,眾女立刻好奇地看向無毛野雞。
“哇!好醜啊!”魚麗君心直口快道。
“的確挺醜的,不過似乎血脈不凡!”馬夢露抽動鼻子說道。
這時,飛舟外突然有一聲暴喝響起。
“喂!把我師父的護法靈禽還給我們!”
許山轉頭,就看到一群裸著上身的光頭僧侶,手提棍棒向飛舟衝來。
光頭僧侶們滿身紋身,滿臉橫肉,看起來凶神惡煞。
許山不屑一笑,看向不遠處的兩個獅頭獸奴,“不要打死就行!”
兩個元嬰境的獸奴一聽,立刻活動著手掌衝了上去。
許山則帶著道侶們向船艙走去。
他們還沒走到船艙口,身後就不斷有慘叫聲響起。
遠在鬼犴寺枯井裏的井枯老和尚,手掌幾次抬起又放下,很是猶豫不決。
他擔心許山是羅伽煙放出來的魚餌。
之前他雖然在參加屠龍宴的路上被迫回返了,但羅伽煙肯定已經知道了他當時的態度。
如果他現在對許山這位魔龍宗新宗主出手,自然會被別人解讀為鬼犴寺在向魔龍宗宣戰。
如果羅伽煙不在附近還好說,可羅伽煙要是在,井枯害怕羅伽煙會立刻闖進鬼犴寺,拆了寺裏的舍利塔。
“瘋女人,不能輕易招惹啊!”
如果斬神宗的嶽山風和魔龍宗的羅伽煙,二人之中必須選一個作為對手,井枯想都不用想,會立刻選嶽山風。
就這樣,井枯隻能眼睜睜看著許山的手下把自己的弟子們暴打一頓,帶著自己的護法靈禽瀟灑離去。
許山的飛舟之中。
“哇!撿到寶了啊!竟然有鳳凰血脈,而且還是洪荒時期的鳳凰!”
許山在探查了一番無毛野雞的身體後,立刻驚喜萬分。
小黑則一臉不屑地飛到無毛野雞跟前,口水咽了又咽。
回到魔龍宗後,許山便命人準備了一池靈液,把無毛野雞泡了進去。
之後許山又把正在自己洞裏睡大覺的蛇長老請了出來,讓她幫忙破除了無毛野雞身上的契約,讓野雞重新和許山簽訂了契約。
鬼犴寺那邊,井枯老和尚暴跳如雷,卻又無可奈何。
當初他一開始就對黑鳳不懷好意,所以妖獸契約簽訂的是最鬆散的那種,根本無法遠程對抗蛇長老這種擅長靈契的蛇妖。
泡在靈池裏麵的黑鳳悟坤也很快認命,享受起了自己魔龍宗宗主妖寵的待遇。
不過唯一讓悟坤有些不爽的是,那隻狗頭鷹身的小黑子,時不時就會過來欺負一下自己。
這不,這小黑子又跳進了給自己療傷用的靈池之中,不停搶奪自己的靈液。
悟坤敢怒不敢言,因為它看得出來,這小黑子在自己新主人心中的分量很重,是那種一點都不能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