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州太守的腦袋直接飛出,落到身後官員腳邊,臉上還保持著笑容。
無頭的屍體晃了晃,撲倒在地。
許山將劍身在地上的潺州太守的無頭屍體的衣服上擦了擦,看向不遠處一臉錯愕的官員們,笑道:“本來想給他留個全屍的,沒收住力,那我隻能抱歉了!
你們誰和他關係好,讓他家裏人過來給他收屍,腦袋和身體縫補一下也算是留全屍了!”
許山說完,官員們這才從錯愕中反應過來,個個驚恐異常,有的直接就尿了褲子。
“殺人啦!殺人啦!”
一個官員驚恐異常地向遠處跑去,其他官員也反應過來,紛紛四散逃走。
那個尿了褲子的,直接撒了一路。
當然,也有嚇得腿軟的,哆嗦的站在那裏,搖搖欲墜。
“我來潺州,隻辦三件事,賑災,賑災,還是賑災!
如果有人阻攔我賑災,我不排除活剮了他的可能!
你們給我傳話出去,有貪了朝廷賑災銀兩和糧食的,盡快給我吐出來,爭取寬大處理!
要不然,我有上百種酷刑等著你們!
都聽明白了嗎?”
許山大吼出來,聲音滾滾如雷,響徹整個潺州城。
很快,潺州各縣,也聽說了許山劍斬太守的事情。
受災百姓心中喜悅,而潺州的官員以及和他們關係密切的地方豪強,很快秘密開會討論有應對辦法。
“這家夥那群手下很是厲害,我派出去的殺手沒一個活著回來的!”
說話的是太守的小舅子,也是潺州地下錢莊的大掌櫃。
“得快點想想辦法了,要不然,這家夥去糧庫一查賬,就全完了!”
潺州兵馬總管一臉焦急,他可是聽說了,這位許大人可是剛從南蠻回來的,和鎮南軍統帥,一品侯李天烙關係很好。
而且他一上來就殺了潺州太守,一看就是個狠角色。
“孫大人,要不一不做二不休,你帶上潺州各州縣的兵馬,把這家夥給做了?”
一個一臉凶狠的縣官說道。
“不行不行,這跟明著造反有什麼區別?”
潺州兵馬總管孫大人連連擺手,不願當這個出頭鳥。
“要不還是下毒吧!他現在不是在驛館嗎?讓人給他飯菜裏麵下毒,毒死他!”
“說的對,毒死他!”
官吏和豪紳們紛紛出聲讚成。
於是,一場針對許山的陰謀開始了。
驛館裏麵,許山正在和葉大棗研究潺州各處地形和一些受災比較嚴重的地方。
“大人,飯好了!”
驛站的管事和副手端來酒菜,請許山享用。
“咦!味道不錯嘛!”
許山微微一笑,準備夾菜吃。
“等等!”
葉大棗突然一把捂住許山的嘴巴,拿出一根銀針在菜裏攪和了幾下。
等銀針被拿出來時,上麵已經發黑。
撲通兩聲,驛站的管事和副手直接給許山跪了下來。
“大人饒命,我們是被逼的啊!我們上有八十歲……”
驛站管事和副手話沒說完,葉大棗的兩個手下就撲了上來,將驛站管事和副手的脖子抹了。
看著倒在腳邊的兩具屍體,許山將毒酒端起喝了一口,笑道:“我的體質,百毒不侵!”
葉大棗翻了許山一眼,沒有說話。
她心裏清楚,別說毒酒了,就算整個天下的兵馬加在一起,也殺不死許山。
所以葉大棗任憑許山折騰。
喝完毒酒,許山剛想再說幾句狠話,突然感覺肚子咕咕作響。
“哎呦哎呦,肚子疼,等我一下,你們先把這兩具屍體處理了!”
說完,許山便捂著肚子衝向了茅房。
等許山再回來時,走路都有些飄。
“看來我這百毒不侵的體質,隻能保證我不會被毒死,無法保證我不拉肚子啊!”
葉大棗上去扶住許山,滿臉是笑。
許山緩了緩,一拍桌子說道:“本來想今晚就去查賬殺人的,可惜本大人現在有些虛,那就再寬限他們兩天吧!
你們給我傳出話去,這兩天有人自首,我會寬大處理,要是過了時間,我定斬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