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男子點頭笑道:“有事下山,順便找你有些事。”水波即刻拉起我,介紹道:“這是我未過門的妻子鈴兒,鈴兒,這是我師傅南天,他一向居住在昆侖山上。”我行了禮,他笑道:“姑娘多禮了。”我笑道:“叫我鈴兒就是了,你是水波的師傅也是我的長輩。”水波問道:“師傅你剛才為何說鈴兒會突然消失?”南天看了我一眼,我估計他可能知道什麼,既然讓別人說不如我自己說,於是我先開口道:“因為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他們兩個都有驚奇之色,水波拉住我,不信的問道:“胡說,鈴兒你肯定開玩笑對不對,你這不是活生生的人嗎?”我歎了口氣,沒想到這麼快就讓他知道,或許也是好事,早知道這事他可能以後就不會那麼傷心了。南天開口了:“波兒,你聽她說完。”我隻好把來龍去脈都和他們說了,南天沉思著不知道想什麼,水波還是緊拉著我,仿佛一放手我就飛了一樣。
“聽你如此說,你也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南天又說道:“前些日子昆侖山上突然出現一股五彩氣流,造成了一次大雪崩,雪崩倒常見,這五彩的氣流可有些蹊蹺,看來與你有關。”我們兩個同時問道:“為什麼?”他笑笑,說道:“因為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同樣的五彩氣流,隻不過是淡淡的罩著她。剛開始我隻看出這點,就知道她不同常人,並不知道她原來來自未來,如果我師傅在的話,或許可以推算出什麼,可惜他老人家還在閉關。”水波拉我轉了幾圈,說:“我怎麼沒看到?”我笑道:“我自己都沒看到,別說你了。師傅是不是有什麼特異功能呀。”南天笑道:“什麼是特異功能?這個我倒不曾聽說,隻是我被我師傅開了龍眼,所以可以看見一些其他的東西。”我搖頭道:“隻聽說過天眼,還沒聽說過龍眼,不過反正差不多,你可不可以知道我還回不回的去?”說著我偷偷的望了眼水波,隻見他緊張的盯著我,南天說道:“我又不是先知,就算我師傅也要經過卦像推斷才知道。”水波突然一把緊緊抱住了我,說道:“不準,我不準你走,我說過,你不論走到哪我就跟到哪,你不能離開我,知道嗎!”雖然被他抱的有點喘不過氣,但還是拍拍他的背,說道:“水波,你師傅在這呢。”南天輕咳了幾聲,說道:“一路走來還不曾吃點東西,我先去看看。”說著走了。
我拉開他,他還是不肯鬆手,隻是拿胳膊圍著我,我歎道:“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騙你,隻是我怕我說了也沒人信。”他問道:“如果給你選擇,你會要回去嗎?”我躑躅,我想回去,可是好象又有些不舍得,隻好回避道:“現在還沒得選擇不是嗎,那就不要去想了,不是說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去想明朝事。”他有些黯然,看著他的樣子,我的心竟然莫名有些疼。
我們兩個默默無言的回到屋裏,和剛才中午吃飯時的氣氛完全兩樣,君兒和藍香還以為我們吵架了,緊張的不得了。他讓我休息下,就去找他師傅去了。
另一個房子裏,南天老早悠哉的在喝茶了,他知道他的徒弟肯定會來找他。果不其然,沒多久水波就來了。“你愛她?”南天喝了小口茶問道。水波重重的點了點頭,說:“她比我生命還重要。”南天一頓,似乎沒想到他會如此,過了一會才歎氣道:“你這孩子,真是的。這事師傅也幫不了你,隻是預計昆侖山上的五色彩流消失的話她可能也會消失了。”水波身子一緊,問:“師傅可知道為什麼會出現此異相?”南天歎道:“還不是蒙古那幾個部落起的禍,他們竟然暗中勾結西域,去昆侖山找尋龍剪,有了此物他們就可以稱霸天下,結果不知怎麼的,竟然挖出了一道五色彩流,一場雪崩讓他們損失大半。我來也是為此事,請你把此事告訴皇上,這樣我也算還清了他了。”水波不知道他和皇上之間發生過什麼,但是他的命卻是當初皇上請了他師傅來救的,別人以為他中了毒,其實他中的不是普通的毒,是西域的一種不傳的慢性卻致命的毒藥,太醫隻能緩和症狀,卻是師傅他根治了他的毒,後來還收了他為徒,他對師傅的敬重不亞於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