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張楚嵐這邊的爭鋒還沒結束:“大姐,沒事兒您還是少張嘴吧!”
馮寶寶領悟,立刻抽出一把利刃:“嗯,直接動手是吧?”
“不是啊……”張楚嵐在馮寶寶身上使勁扒拉,簡直欲哭無淚。
“嗬嗬嗬……年輕人就是有朝氣呀。”
位高權重的幾名大人物相繼走上前來,居中的一位白發道長正是那龍虎山的老天師。
且聽得他言道:“各位,久等,這羅天大醮除了例行的祭祀之外,曆來都是咱們這些煉炁之人交流的機會。”
“老朽也理解眾位的心情,所以,既然大家想切磋一下,那就開始吧。”
由於場地有限,比賽進場順序由天幹決定,抽中相同動物的則互為對手,四人裏隻有一人能為勝者,進入下一輪選拔。
明白規則後,眾異人紛紛排起長隊準備抽簽。
高台上,唯一坐著輪椅的老人目不轉睛地盯著下方隊伍中的少年:“師兄,那就是張楚嵐嗎?懷義的孫子。懷義這大耳賊,孫子長的倒是蠻端正。”
“你說當初我要是能找回懷義,他何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晉中,不要再說了。”張之維開口打斷道:“都怪我,當年不該放你一人去找懷義,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你雙腿盡廢的。”
“隻是一雙腿罷了……”田晉中想到什麼,神色柔軟下來:“她的孩子也來了?”
“正玩著呢,有合適的時間就安排你們見一麵。”
“不放在身邊嗎?她即將麵臨的危機,可一點也不弱於楚嵐那小子的。”
張之維歎息道:“這樣做,關注她的勢力會隻多不少。”
田晉中麵露愧意:“龍虎山這些年,辛苦師兄了。”
“你又何嚐不是?”張之維拍了拍田晉中的肩膀。
師兄弟二人默契不語,相護相伴,此瞬仿若即可預見的未來。
遙遠的北方國都氣候愈發幹冷,烈火般的紅牆卻額外貼敷人心。
小心地割開血色火漆,翻出裏頭的信紙後,望嶽細細瀏覽起其中的文字。
“部長,日本代表團包括江戶川亂步先生在內的全體人員於今日上午七點三十順利登上返回日本的海航。按照您的要求,我部聯係了海軍方麵在他們駛離我國海域前隨行密切觀察。”一位外交部成員手掐著隨筆記的本子彙報道。
望嶽沉思地凝視著信箋,對於身旁人的話語竟一時沒反應過來,少頃才點頭回道:“好的,麻煩了。”
“呼——你說,現在算不算是出使各國的最佳時期?”望嶽看向那名外交官,指尖輕點書信封麵。
外交官員合上筆記本,不置可否:“因為島嶼歸置事宜,您在國內確實花費了太多時間,部長。”
“說的也是,”望嶽滿意地站起身整理著裝:“我有事請示上麵,你先休息,順便幫我向外交部各成員轉達謝意,這些日子辛苦大家了。”
外交官員恭恭敬敬地向部長禮貌鞠了一躬,無聲退出門外。
望嶽撥出內線電話,與主席交談片刻鍾後掛斷。
接著他長吸了口氣,目光肅穆,暗念道:屬於他的外交戰場,瞬息萬變,唯有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