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月和黃詩婷麵麵相覷,從彼此眼中看出了相同的意思。
黃毛和刀疤臉實在可惡,竟然膽敢使用棍棒和麻袋帶走她們,真是色膽包天,不知好歹!
“唐風,為了懲罰他們的輕佻行為,就讓他們相互掌嘴吧!”
“對,寒月說的不錯,必須狠狠的打擊一下他們的囂張氣焰!”
唐風嘿嘿一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雙目掃視著黃毛和刀疤臉等人,嚇得眾人慌忙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神。
接著,唐風冷笑幾聲,若有所思。
對於黃毛和刀疤臉來說,如果隻讓他們相互掌嘴,這個懲罰未免有點過輕了。
想到這裏,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緩緩走到黃毛和刀疤臉的跟前,伸手拍拍兩人的額頭。
“黃毛,刀疤臉,你們還愣在這裏幹嘛?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呀?”
黃毛和刀疤臉嚇得半死,額頭上泌出一陣冷汗,身體瑟瑟發抖起來,心中倒抽一口涼氣,就連靈魂也都感到一陣顫栗,立即緩緩向上抬起右手,分別對著對方的臉部甩去。
啪啪啪……
伴隨著一陣清脆響亮的聲音,黃毛和刀疤臉相互掌摑,每一巴掌都比上一巴掌下手更狠。
不一會兒,黃毛和刀疤臉慘叫連連,兩邊臉頰浮腫起來,留下十隻深深的手指印,火辣辣地作痛,好像一隻煮熟的豬頭一樣,無比難看。
見到這一幕,其他混混麵如土色,眼睛射出一道驚恐的光芒,慌忙跪倒在唐風的跟前,就像一群野狗一樣,徹底失去了理智,揚起手掌,瘋狂朝著對麵一人的臉上甩去。
一時之間,打臉之音不絕於耳,在這廣場上空久久回蕩,成為了附近一道靚麗的風光。
一些群眾聞訊趕來,分別站在唐風和柳寒月的身後,每個人都是抱著看戲的態度,對著黃毛和刀疤臉等人指指點點。
“光天化日之下,這群幫眾竟敢調戲良家婦女,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小哥,你幹的漂亮,我們支持你,加油!”
“若是每個人都像小哥一樣見義勇為,那麼這個世界將會變成美好的人間!”
“哎,果然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啊!”
……
唐風無視那群吃瓜群眾的存在,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緩緩地走到黃毛和刀疤臉的身邊,高高向上舉起右手。
“停!”
一聽這話,黃毛和刀疤臉等人如獲大赦,臉上露出一絲喜悅的笑容,就像一群傻子一樣,傻乎乎地注視著唐風,微微佝僂著身體,雙手放在小腹之下,擺出一副低頭順眉的模樣,隨時聽候他的發落。
唐風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目光掃視著黃毛和刀疤臉等人,一字字道:“黃毛,刀疤臉,你們是斧頭幫哪個分堂的幫眾?”
黃毛和刀疤臉不敢說謊,慌忙異口同聲地說道:“大佬,實不相瞞,我們都是斧頭幫金蟬分堂的幫眾。”
唐風露出滿意的笑容,伸手打了一個響指。
“好,既然這樣,你們回去斧頭幫金蟬分堂之後,立即就向金蟬分堂的堂主高力強彙報,讓他立即準備一場歡迎宴會,並且為我準備十萬元賠償金,否則,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