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是誰啊?”坐得最高的那個,看起來最是凶惡。愣了一下,最先反應過來,指著朱楊就問道,“他媽的亂跑什麼?沒死過是不是?哥幾個,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這麼一說,兩個小弟立即說了句是,大哥。就起身走過來,朱楊站的旁邊牆角的位置有些木棍。他們就是衝著木棍過去的,但還沒等拿到木棍。朱楊先出了手,直接是一人賞了他們一腳,全部踢翻在地。“嘿,他媽的,欺負到老子頭上了。叫人!”帶頭的看到朱楊來者不善,當下就怒道。他旁邊的小弟看到了朱楊的身手,心裏也虛,知道一個一個上去是沒希望的,就跟著大喊起來。說是有人找茬。門外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音,不一會兒的功夫。前前後後進來了十幾個人,全部的人手裏都提著一根家夥,將朱楊給圍了起來。朱楊看了看他們,其中一個用鐵管指著朱楊說道:“他媽的什麼東西?敢來這裏找茬?你小子可是小心點了,我們可不會溫柔的。”“那你們希望我溫柔嗎?”朱楊笑道,“就喜歡你們這種沒本事,還喜歡瞎逼逼的。”“嘿,我尼瑪。小樹不修還不直溜了!”其中一個掄起鐵管就上去了,照著朱楊的腦袋就一鐵管敲了下去。在他們的眼裏,朱楊隻是站在原地,動都沒有動的啊,誰也沒看到朱楊怎麼就到了他身後去了。這小子兩隻手都被朱楊一把抓住,將他的鐵管緊緊地箍在了他的脖子上。勒得這小子喘不過氣來了。“怎麼樣?我還算溫柔嗎?”朱楊問他,“要不要我再溫柔點啊?”“額,唔……”這小子很無奈,想說話,但是說不出來,到現在為止,氣都還沒順呢。“哦,抱歉,我忘了你現在好像說不出話來啊。”朱楊笑著稍微鬆了一下手,讓他可以說話。“呼。”這小子猛地呼吸了幾口氣,看著這群人說道:“你們還站著幹嘛?看戲啊?幫我報仇啊!”他這一說,其他人紛紛舉起鐵管就上了。朱楊一把奪過抓住的這個小子手裏的鐵管,一腳將他踹了過去。就著手裏的鐵管乒乒砰砰地跟那些人打起來,看起來好像他們人多占了優勢。但朱楊跟他們拚了幾下,根本沒人能夠碰得到他。反而是朱楊的力氣太大,打在了他們的鐵管上,震得他們虎口發疼。不少還丟掉了鐵管,抱著手喊痛。砰砰!朱楊連續兩下打在了裏麵一點的兩個人手裏的鐵管上,這是故意的。就是要他們用鐵管來抵擋。他們也沒有辜負朱楊的期待,隻是朱楊隻是這麼打了兩下,他倆的手腕就受不了。鐵管脫手掉在了地上。朱楊將鐵管往身後一扔,嚇得他身後的人趕緊跑開。前麵兩個還在抱著右手手腕喊疼的小弟被朱楊一腳一個踢開了。那個帶頭的老大知道朱楊是想要抓住自己,扭頭就想要跑,被朱楊從後麵趕了上去一把給抓住了。他反手一拳打過來,還想要反抗,朱楊側身閃開。左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哦!”這家夥疼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朱楊右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讓這家夥再也不敢亂動了。見到身後那些家夥一個個的看到朱楊動他們的老大,都想要上來幫忙救人。被朱楊瞪了一眼,直接有點兒不敢過來了。“如果你們不想你們的老大成了一具屍體的話,最好給我乖乖地站在原地,不要亂動。”朱楊笑著告訴他們。“你小子挺能打的啊。”這家夥肚子上挨了一下子,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斜著眼看著朱楊說道,“不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麼動我?你小子是不是活膩味了?”“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朱楊回答道,“你應該……是人吧?不,不對,看起來不像啊。”“你……”破狼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怒氣,但是自己現在在人家的手底下,從朱楊剛才出手的速度和力道來看,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隻要他惹急了朱楊,朱楊一定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將他擊倒,讓他再也說不話來都是有可能的。所以,破狼不敢太過,隻想著,還是說出自己的名號來。讓他害怕,然後就好辦了。他喘著粗氣問他:“你小子,知不知道湘虎市有名的豹子社?你敢這麼幹,不會是一個無名小輩吧?”“豹子社?”朱楊腦袋裏忽然想了起來,之前他和山阪才來到湘虎市的時候,就接觸過豹子社了。這是一群人渣,敗類。那時候,還是因為他們欺負楊仙,朱楊和山阪出手幫了忙了。“對,就是豹子社。”破狼聽他的口氣,還以為他害怕了呢,“我告訴你,我就是豹子社的老大,破狼。我手底下有不計其數的人。你得罪了我,你不可能在湘虎市安然無恙的。我奉勸你一句,最好是放了我,這件事,我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哦,原來你就是豹子社的老大啊。”朱楊恍然大悟,之前楊仙因為感恩,還請了他和山阪去楊仙家裏。他也知道了楊仙的遭遇,本來好好的一個家庭。就是因為豹子社,楊仙的媽媽直接死掉,她家也過得不成樣子。還要出來打工掙錢治療她爸爸。朱楊早就對這個豹子社恨之入骨了,要不是來這裏還有別的事情,他早就第一個找上了豹子社,鏟平了這夥人了。現在居然在這裏遇上了,不得不說,是天意啊。“是啊,怎麼樣?小子,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看你挺能打的。”破狼看對方似乎是開始猶豫了,就接著說道,“隻要你放了我,並且願意跟著我,我可以不計前嫌。”“是嗎?”朱楊笑著問道,“不計前嫌做你的小弟,然後跟你們一樣為虎作倀,不分是非,無恥至極?”“你……”破狼完全沒有想到朱楊根本不吃這一套,還說得他大奸大惡的樣子。知道這一套行不通,就換了種說法,“兄弟,之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可不記得跟你有什麼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