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侯者,自謂為沛國譙郡世家子弟,少年築精舍於譙東五十裏,秋冬射獵,春夏讀書,不求聞達於百度。侯為人曉暢大義,精於文略,少有逸群之神駿。嗜讀漢史,每觀潘帥殞身處,常懷長劍空擲之悲。
十八歲時,自號征西將軍,入潘鳳軍幕府。時之翹楚,招招、沙加、奇才三人也,而曹侯為其策士。時鳳吧基業未定,遂創製精品,作《潘公祭文》及《千古一戰》二篇,流傳甚遠。然當是之時,天下擾攘而未定,潘帥之威,猶居他人之下;流寇之屬,常懷虎視之心。曹侯乃為鳳吧籌措大計,結交諸將,沙加、水銀、羌王、霸王丸等,俱為良友。
曹侯功業既盛,沙加遂奇其才,拔擢為中軍謀主,任帳中小吧。侯乃運籌畫策,為“遠交近攻”之計,結好雲、亮,獎帥三軍。於是馬超、關羽之輩,紛紛授首。時元讓避難,侯乃與之大興文藝,一時吧事大盛,是時之作,如《蜂蜜考卷》、《官方史略》三部等,皆軍中佳美內涵之文也。次年一月,無雙軍兵益神速,相繼擊破呂布、周瑜、大耳、阿瞞之輩。時有沙加倡議大學之舉,侯附議之,乃親設課程,開吧立業,奠學術昌盛之基。
然鳳吧聲望既隆,乃微露強弩之意,水貼日盛,眾臣寒心。是之謂前力方衰,新力難繼,奉孝新至,威望未足。曹侯乃撥亂扶危,開“文藝複興”之口號,傳檄天下,此舉雖不聞達於當時,然淵源深遠於後世。曹侯既功成名就,會逢考試之秋,遂漸萌引退之誌。
寒假之初,重登百度。時吧中人氣低徊,賊人肆虐,曹侯憂之,遂設接龍長貼,大振士氣。又聞元讓消逝,心懷嗟籲,不一而足也。侯見故人漸稀,追懷往事餘情,空餘長歎。所喜者唯奉孝謀略深遠,人望漸服;羌王忠勇,吧事無憂;更兼奉先、荀淑、安樂公等,漸成中流砥柱,可托之以重任也。
月末,私情苦困,不能以吧事為念,乃作長文謝罪天下,辭官引退。一旬之後,心疾漸愈,乃匿名巡遊,以察世事。時劉樺乃上將之傳言甚盛,侯疑之,乃作針砭,忽逢一匿名者,所見不凡,自稱元讓,乃大驚,遂自設一帖邀之,以測其真偽,匿名者對答無誤,遂證之。蓋元讓戰甲為人所盜,以致沉淪,曹侯既明原委,乃現身昭告天下,複元讓之舊職,元讓感曹侯之德,邀其複出,侯難卻,諾之。曹侯精品,遂再現於江湖。
初,奇才因瀆職而免,眾議舉曹侯為督,侯辭讓之。俟曹侯複出,二月之初,沙加亦漸萌退誌,故日吧主,所餘惟招招一人也。於是眾舉奉孝、羌王為魁首,曹侯乃偕眾臣輔之,略無怨望之情,所掛懷者,惟文藝複興之誓也。斯時吧中文采俊彥,旬月之間,精華迭出,侯乃自砥礪,創製《念奴嬌?虎牢懷古》、《汜水一戰的兩個時代》、《潘帥影視手法分析》等力作。其間偶有無妄之災,見封於百度,所幸得解。
二月中,奉孝之兄伏龍駕至,其人才華橫溢,侯深許之,以為良友。時吧中文學之風盛行,曹侯乃同伏龍、炮灰等數人,東渡雪吧,元宵作對;又西向虎牢,與安樂公劉禪破解燈謎,結交無用,互引為知己。夫曹侯一生之絕唱,潘帥之影像史話者,並皆出於此時。其一者,名曰深情巨製之《英雄》,其二者,乃元讓劇作改編之《傳奇》。前者蕩氣回腸,後者驚世駭俗,皆吧中絕品也。夫其文治之盛,在於此時,至於後話,未可知也。
二月末,封九卿之太常,假節鉞,秉監察三公之權,封昭文侯。
史公曰:曹侯以神俊之才,忠純之誌,扶危靖難,傳文布武,其功赫赫矣。其為人者,不驚寵辱,不求宦達,拔擢才俊,摒斥奸邪,乃開山定鼎之器,超世股肱之傑。雖古之管蕭,無以過之也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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