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陳力心裏嘀咕著,然後又悄悄摸到床邊,也沒敢開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一個溫玉軟香的身體就靠了過來,在他耳邊低低的說了句話:“壞蛋!”

……

可能是做賊心虛,陳力第二天早上天沒亮就悄悄溜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隻是這種滋味一旦嚐過後,基本上就耐不住了,每天晚上一到十點多,陳力就光著腳走起貓步做賊去了。

這樣的日子一連三天如此,第四天下班回來,程蘇夏也是早早的催著做飯吃,然後以廚藝不佳的借口叫了外賣。

一直被江亞男這顆大燈泡監視著,兩人這幹柴烈火著實旱得太久了,吃飯說話間兩人幾乎都是“眉目傳情”!

吃完晚飯,喝了一杯茶,陳力看了看時間,九點半,當即又打了個“嗬欠”說“困了”,然後又溜回房去睡了。

江亞男很有些古怪的問簡約:“簡副主任,這段時間工作累嗎?”

“累!”

“累死人了!”

簡約想都沒想就回答了,一邊還揉著脖子說:“馬上就要開人大政協會議了,這幾天連上個廁所的時間都沒有!”

“哦!”

江亞男心說難怪了。

可她哪知道簡約說“累”的是她自己,陳力這段時間可不累,天天就那麼幾個不鹹不淡的會。

因為還沒有正式當選任職,所以陳力也沒有正式展開市政府的工作。

程蘇夏趁機也揉揉眼睛說:“我也困了,睡去了!”

簡約瞄了程蘇夏的背影一眼後問江亞男:“程大校花這幾天精神不佳呀,怎麼也天天睡這麼早?”

“是哦……”

江亞男心裏頓時犯了嘀咕!

這幾天程蘇夏也睡得特別早,她們兩個整天都在一起,哪裏累了?

忽然間又想到陳力也睡得這麼早,這是巧合嗎?

不起疑心還好,一起疑心就止不住了。

簡約是真的累,揉了揉脖子後也說要去睡,自個兒回房去了。

江亞男獨自在客廳裏坐著,一邊又望了望二樓的方向,然後回憶起這幾天的情形。

不想還好,越想她越覺得古怪!

哼了哼,她也回房間去了。

不過在房間裏睡是不準備睡的,思來想去一陣,又聽著外邊寂靜無聲。

過了一陣,江亞男關了燈,然後悄悄的開門。

走道裏黑漆漆的沒有亮光,也沒有聲音。

江亞男悄悄的摸到程蘇夏的門口,又悄悄的準備開門。

但手觸到門把手時,力都沒使,門就往裏麵開了。

門竟然是開著的!

江亞男心說好啊,果然有鬼!

她也不吭聲,悄無聲息的就摸到床邊,坐到床邊時還是弄出了些些微響聲。

一隻柔軟的手兒伸過來就摟著了她的腰,接著程大校花軟軟膩膩聲音傳來:

“陳大市長,你今晚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嘛,不怕你亞男姐姐抓活的呀?”

江亞男依舊不吱聲,被程蘇夏摟著拖進了被子中。

程蘇夏一摟緊了江亞男的時候瞬間就知道不對頭了,趕緊把手縮開。

但江亞男卻反手摟緊了她,低聲道:“行啊,挺厲害嘛,老祖宗的三十六計學得也挺到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