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詩雨強忍痛楚,說道:“第一,休書是我和慕容家斷絕關係的憑證我不會交出去。第二,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何須認錯。第三,羅公子是我信任的大夫,為什麼要斷絕往來?”說完她掙紮著抬頭,盯著慕容老夫人的雙眼,說:“我不是你慕容家的人,你對我擅動私行,不合法度!”
“你!大膽!”慕容老夫人氣急敗壞。
“我要是死在你慕容家,我父兄定不會善罷甘休!”丁詩雨最後這句出口,竟然氣魄十足。
肖宛如看準時機,攙扶著氣得渾身發抖慕容老夫人,說:“表姨母,我看著一時半會也審不出什麼了,那邊表哥,還暈著呢。不如等表哥醒來,由他定奪。”
肖宛如一句話驚醒慕容老夫人,自己的兒子還暈著呢。她瞪了瞪丁詩雨,對劉媽媽和張媽媽說:“把她想關在這裏。你們好生看管。”
劉媽媽和張媽媽應聲稱是,慕容老夫人就在肖宛如的陪伴下離開了暗室,蘭芷稍微猶豫片刻,也跟了上來。慕容老夫人一行人來到慕容允文臥房的時候,他剛剛開始轉醒,旁邊請來的大夫說:“都是一切皮外傷,不甚要緊。好好將養即可。”
慕容老夫人看著兒子被打的鼻青臉腫,心疼萬分“我兒,怎麼樣了?這個羅灃畜生,我非把他碎屍萬段不行!”
慕容允文呻吟著說:“娘,我沒事了!都是外傷。”旁邊服侍著的巧歌看著少爺這副模樣更是眼淚一對兒一雙兒地往下落。
慕容允文醒來之後,開始回憶前麵種種事情,先是在家宴上醉酒渾身浴火焚燒,然後他闖到丁詩雨房間,要強行行房,最後羅灃半路殺出來,打了他一頓。
蘭芷心中明了,逐丁詩雨出慕容府指不上老夫人的,她準備在少爺這裏拱火,希望借此除掉丁詩雨。隻見她眼圈兒一紅,輕輕撲到慕容允文身上,“天啊!這麼能把少爺打成這樣啊!嗚嗚……我……我都要心疼是了……這對奸夫淫婦如此歹毒……暗通曲款,竟然還敢如此囂張……”
慕容允文聽了蘭芷的話,眉頭一皺,說:“你說什麼?什麼奸夫淫婦,什麼暗通曲款?”
蘭芷以為抓住了機會,急急說道:“少爺自己抓奸在床了,丁詩雨和羅灃私通啊!”
慕容允文聽到這話,氣得渾身直抖,他坐起身子,蘭芷的衣領,“啪!啪!啪!啪!”左右開弓,扇了她十數個耳光。直打得蘭芷耳鳴頭暈,鼻孔出血。
所有人都被慕容允文的舉動嚇呆了,連老夫人也是一驚。蘭芷太過急於除掉丁詩雨以至於犯下了致命的錯誤。那就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忍受被戴綠帽子,暫且不提慕容允文並不相信今夜丁詩雨和羅灃私通。就算此事為真,蘭芷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慕容允文被戴綠帽子了,他如何能容忍。
蘭芷癱坐在地上,嚇傻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有如此局麵。一切本來都很順利,按照她的預測,丁詩雨才是應該被毒打被放逐的人。如今,老夫人和少爺竟然還袒護那個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