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蘇昱的指示,季禾木在竭力前終於到達了一個金碧輝煌,一看就是有錢人的地盤。
此時天已全黑,這座燈火通明的閣樓在黑暗中異常顯眼。
“桐鳴閣”
季禾木看著門匾上的三個字,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以後都要麵對繁體字!還要用毛筆!這不是要他命嘛!常見的他還能勉強認出來,不常見的他能認個鬼啊!早知道不和他粉絲講他學曆低跟個文盲似的了,這下好了,真成文盲了。
蘇昱可不知道季禾木心裏在想什麼,隻見他盯著牌匾發呆,便出口懟他“幹嘛呢?還不累?背我背上癮了?還是被人追殺的爽了?意猶未盡的,不進去等著幹什麼呢?”
“哦哦,報一絲,剛失憶反應有點慢,還不適應,過兩天就好了。”
說著上前一腳踹開了門,嗯……內力沒收住,大門整個倒下了。
蘇昱見狀一口血吐了出來,“你可以的,本閣的檀香紫檀……”又一次暈了過去。
“何人敢擅闖我桐鳴閣!”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聞聲帶著守衛過來,守衛個個拿著刀看起來不好惹的樣子。
就在季禾木不知道怎麼解釋時,那中年人看見了季禾木背上的蘇昱,一下子就慌了。
“閣主?!您這是被誰傷的?都把刀收了!”
急忙從季禾木背上接過蘇昱“快去把譚大夫叫過來。”
一群人分成了兩群人,一群隨著那個中年人護送蘇昱回臥房,另一群人去叫譚大夫過來救人。
季禾木沒人搭理,他左看看右看看,決定跟著中年人走,他的傷簡單處理過了,雖然剛才飛奔又撕裂了,那也死不了,他前把蘇昱打傷,後把大門踹壞,這位大哥還是一個“閣主”。
老天爺啊,這下他必須得抱著蘇閣主的大腿了,要不然等人醒了找他算賬怎麼辦,他一沒錢二沒勢三不會用武功四仇家還多,出了這門都不一定能見到明天的太陽,所以季禾木果斷選擇寸步不離的守著蘇昱,這大腿他要抱,還得狠狠的抱。
“咳咳。”
譚大夫幾針下去,沒過一會蘇昱就醒了。
“呼,還好,閣主沒什麼大礙,胸口積的淤血剛才吐出來了,身上也就是些皮外傷,丹田空虛,多吃些補氣血的東西,我在開幾服藥,內用外敷按時按量就好。”
“辛苦譚大夫您老人家大半夜跑這一趟了。”
蘇昱笑著俯身向譚大夫道謝。
“要謝我就別老大半夜的受傷回來,老頭子我睡眠不好,心髒也不好,經不起閣主您這麼折騰。”
譚大夫生氣又無奈的罵眼前這個幾年來光長個不長記性的閣主。
“程叔,送譚老回去吧。”
蘇昱一聽譚大夫的話就把被子往上拽蒙住頭。
“嘿,又不聽我話?還蒙被子?多大人了,憋不死你,”
譚大夫罵罵咧咧的走了。
“譚老,您等等我啊。”程叔連忙跟上去。
譚大夫一個白眼翻過去。
“叫譚老也沒用,我真服了你們主仆倆了,你好好管管你家閣主行不行呐,天天受傷別哪天給自己作死了砸老頭子我的招牌啊。”
“怎麼會呢,閣主就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程叔賠笑。
等兩人走遠了,季禾木心虛的推開門進屋子裏。
“蘇……蘇閣主。”
“喲,怎麼不叫大哥了?你不說是尊稱嗎?”蘇昱打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