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好不容易的從侍奉部中脫身,易淩緣坐著電車趕向打工的地方。
愈是臨近夏日天色愈是黑的更快,不過六點的時間裏外麵就有些漆黑了,墨色的天空下街道的燈光反倒是五色繽紛,各色的光源之下倒也安心。
傍晚的時間裏人群熙熙攘攘不同與白天那樣的各自行色匆匆,這傍晚的夜色下放學後各式學生的歡快打鬧,家庭主婦們挎著選購好的食材,而下班早的社畜們恐怕還得三五成群的去個居酒屋一同小酌幾杯。
或許是身為創作者的緣故,易淩緣總喜歡處於一個冷靜的角度默默觀察,行走的姿態,神色,在易淩緣的眼中映射出不同的意義。
“滴滴滴滴~~~”
被手機鈴聲打斷了思緒,易淩緣利索的從口袋裏摸出手機。
“是易淩緣先生嗎?”
有些沙啞而又乖離的聲音,有著濃濃的熟悉感,這種上位者式說話方式和語調易淩緣幾乎是從小聽到大的。
“是的,請問您是哪位?”
禮貌客氣的回問,電話的這一邊幾乎是肌肉記憶性的臉上帶上了那溫和陽光的微笑麵孔。
“我是中野尾丸,也是一花他們的父親。這些天多謝易先生的照顧。”
“沒什麼,隻是舉手之勞而已。倒不如說我也常受到中野她們的照顧”
(嗯,這句話是騙人的,隻是單純的商業互吹而已。)
“既然如此,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說了:事實上我希望易淩緣先生能夠擔任一花她們的家教。”
“哈?”
當這個五個蠢蛋的家教?易淩緣寧可去教五個由比濱結衣加五個冬馬和紗讀書也不想幹這個活啊!
“放心,雖說是家教但是我會按照市麵上家教工資的五倍來發放薪水的。”
聽出了易淩緣的遲疑,電話那頭的人開始許以重利,用豐厚的薪資來利誘。
“不不,我的意思並不是這樣。事實上我在課後還有社團活動。”雖然是真的不想教,但是易淩緣還是決定用個托詞比較委婉。
“那將時間定在晚上如何?來回的車費我會報銷的。”
“額,很遺憾我晚上還有一份打工的工作,店長為人不錯,大家相處的也很融洽所以我並沒有換個工作的時間。”
“是這樣啊,那可真是可惜啊,打擾你的時間了”
雖說很客氣,但是電話那邊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惋惜反倒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哪裏得話,您客氣了。如果沒有那份工作的話或許我就答應了,不過那裏離不開我所以很抱歉了”
總算是逃過一劫,易淩緣心裏也算是鬆了口氣,不過嘴上還是還是客套了一下。雖說自己也覺得這種寒暄虛偽至極但也沒辦法畢竟是社會性交際。
“不過,如果易淩緣先生那天改變了主意還請聯係我。”
“如果有機會的話,那我一定。”
話雖如此,易淩緣不自覺的在心裏吐槽。這種的的不靠譜程度和【改天請你吃飯】,【我就說兩句】以及【等我打完仗就回來娶你】這些話有的拚。
怎麼想都不太可能有這個機會吧,除非自己打工的那家店倒閉或者老板帶著小姨子跑了,否則自己怎麼想都不可能失業啊。
這樣想著易淩緣順利的完成了自己的工時,一如既往地回家準備和群裏的小夥伴們一起吹吹水,安慰一下自己在雪之下那裏受到的精神創傷。
隻不過自己一上線就遭受到了安藝倫也的信息轟炸。
【零一先生說好的就推遲一天呢?】
【喂!!!易淩緣你在不在啊!】
、
【你這家夥不會又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