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大早齊鐵嘴就拉著翎遙回了自家堂口,說是要準備一些秘密武器,結果到現在了人影都沒看見一個。
“來,一定會來。”張啟山篤定地說,齊鐵嘴雖然膽小但為人十分講信用,更別說這一趟翎遙也會來。
這時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響起,齊鐵嘴牽著自己的小毛驢走了過來,身後是騎著馬冷著張臉的翎遙。
齊鐵嘴倒是很快調節好了心跳,還有些興致勃勃的模樣:“嘿佛爺,我來啦!”
見他這一身打扮,張啟山也是有些好笑,看見翎遙的臉色更是好笑加倍。
張曰山看著比之高頭大馬嬌小不少的小毛驢,抽了抽嘴角,提議道:“要不八爺你和我一起騎馬吧?”
先前經曆過翎遙的質疑,齊鐵嘴挺起胸膛,說道:“這不是喬裝打扮暗中走訪嗎?我這一身可是標準的算命先生的打扮,旁人一看就不會起疑心。”
張曰山也是無語,誰說他的打扮了,分明說的是他牽著個叮叮當當響的毛驢大搖大擺地過來。
青年翻身下馬,直接上前拽下鈴鐺:“您這一聲響方圓幾裏都聽得見。”
翎遙看了一眼吵的起勁兒的兩人,無奈地夾著馬上前,這齊桓比張曰山可大了不少,還跟人爭得臉紅脖子粗的。
張啟山拿出迷穀樹枝,一夾馬腹說道:“行了都別廢話,趕緊走。”
一行四人來到礦山附近的鎮上,發現鎮上古物四處亂放,也沒看見多少人家。
幾人一和議,這個小鎮恐怕有問題,決定徒步進去,反正還有迷穀樹枝指路。
走著恰巧遇到一對母子,隻見這對母子背著包袱,似乎在匆忙離去,張啟山示意張曰山上前去打聽打聽。
隨後聽聞這裏最近發生了礦難,村民都去逃難了。
在此前,日本人也曾經來過,發生礦難後,日本人就走了。
聽完張啟山更是確定日本人在這邊有鬼,偶爾繞個彎,但總體上還是在往迷穀樹枝指引的地方趕,很快就來到了深山。
不巧這時有個老頭出現,張啟山有些好奇,這地方這麼荒涼,鎮上能跑的都跑了,這竟然還有人出現。
那老頭一發現他們就著急忙慌地跑了,仿佛身後跟有鬼在追一樣。
這副模樣恐怕不是身後有鬼,是心裏有鬼。
見此翎遙直接飛身上前,腳尖在空中輕點幾下很快靠近那個老頭,直接將人的肩膀扣住,壓在地上。
張啟山上前接替翎遙,仔細問詢著這個老頭。
齊鐵嘴則是嘖嘖稱歎地繞著翎遙走了好幾圈,一雙眼仿佛有星星在閃爍,這輕功比二爺家的還要俊。
受不了張啟山和張曰山的連番逼問,也許是看出兩人出身不凡,隻好將人帶到自己的房子裏。
張曰山扣著人,其餘三人在他屋內逛了起來,發現他的屋裏頭一大堆軍需。
知曉這人還沒老實交代,張啟山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回頭朝那老頭走過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的心尖上,讓人直發顫。
老頭隻好交代,這些東西都是撿來的,隨後又把他們帶到一個破舊的院子裏。
院子裏臭氣熏天,屍橫遍野,異常惡心,翎遙幹脆利落地封閉了嗅覺,而齊鐵嘴借口盯梢直接溜了。
實在是頂不住這幾人的軟硬兼施,老頭也沒辦法了,一股腦地交代自己就是貪財,在這些死人堆裏偷東西。
這是他原來的住處,半年前突然有一些人來到礦上,給了一些錢把他給轟走了,直到前幾天聞到惡臭,才發現這裏死了人。
張啟山仔細檢查了這些屍體,發現這些屍體的死狀都跟火車裏的屍體一樣,而且身上也有一模一樣的紋身,唯一不同的是,這裏的屍體都被剃了光頭。
看來他們要找的地方就在這附近了,張啟山起身幹脆利落地將人打暈,想來沒幾個小時是醒不來了。
“咱們接著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