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盛庭這個瘋子把她帶回到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那個房間。
這裏一切如舊,甚至感覺很久都沒有別人住過的痕跡。
他把她放在床上,將門反鎖。
在和顧源打架的時候,領帶鬆了,他幹脆一把扯下。
唐梨被他這個動作嚇壞,又是這個帶有別樣意味的地方,她一骨碌爬下床撒丫子往外跑。
可蕭盛庭既然把她帶到這兒了,哪兒那麼容易就讓她跑了,長臂一擋,她又跌坐在床上。
他一手撐在她身側,拉著她的另一隻手去解他的襯衫扣子。
“乖,幫我脫了。”
“蕭盛庭,你丫的神經出問題了吧!你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唐梨紅著臉,眼睛也紅了,她對蕭盛庭並不厭惡,可他現在的行為,讓她感覺到了輕賤。
那種迫不及待想要和她發生感覺,把她當做什麼廉價且很好哄的女人似的感覺……
蕭盛庭察覺到她的情緒,摩挲著她的手指,沒進行下一步動作,點點她的額。
“你在想什麼,你不是嫌我髒麼,脫了我換一件。”
啊?呃……呃……
唐梨眨眨眼,腦子一時之間轉不過來,所以她白情緒激動了?
她掙紮了一下,手上的勁兒正好解開了他襯衣的一粒扣子,露出他精致的鎖骨。
蕭盛庭直起身,一邊笑,一邊解扣子,毫不避嫌地在她麵前脫掉了襯衣。
他打開房間的衣櫃,裏麵竟然有他的換洗衣物!
唐梨睜大眼睛,他拿了衣服,作勢把手搭在腰帶搭扣上,笑得邪氣。
“既然你反應這麼大,那我就去浴室換,別走,不然我光著也會出去追你,嗯?”
死變態!
唐梨緊緊地咬著牙槽,她知道雖然不至於像他說的那麼誇張,但這裏是他的地盤,她跑不掉的。
放棄跑出去的念頭,她起身在房間裏轉了一圈,這裏有生活過的痕跡,不過氣息很熟悉,並不是外人的味道。
桌子上一塵不染,陽台上還養了花,嗬,不過養得半死不活。
神經病才會把鬱金香養在這兒!
唐梨翻了個白眼,象征性地拿花灑澆了澆花。
花啊花,能活就活下來吧,下次再找個機會把你們移出去。
蕭盛庭換好衣服,出來看到她在陽台侍弄花草,把衣服扔進髒衣簍裏,向她走去。
“這間房從我們那一晚之後,再沒讓其他人住過,這三年,我時不時會來這兒住,今天帶你來這沒有別的意思,別誤會我,躲我,好嗎?”
他把聲音放低,耐心解釋,他就是看到她回國後見顧源,所以生氣,剛才是帶著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