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學隻剩下幾天後,秋無際在群裏號:我作業沒寫完!
宋硯汐:笑死,沒寫完還有時間玩。【嘲笑】
秋無際:@曹華,作業寫完沒?
曹華:沒。
秋無際:@上官清。
上官清:寫完了。
秋無際:來人,把他叉出去,不合群。
趙倚風:哈哈哈哈,急眼了。
秋無際:你寫完了?
趙倚風:沒。
秋無際:彼此彼此。[嘲笑]
開學這天,季景馳剛來就被胡誌叫到了辦公室。
胡誌喝了口枸杞茶說:“季同學,現在有個老師想帶你,讓你轉到他們,你有什麼看法?”
“轉班?我沒這個想法。”
胡誌鄰桌的一個老師突然冒頭說:“同學,就來我們班吧!我班學習氛圍好,同學們素質高,互幫互助,和諧友愛,積極向上,團結一致,奮戰高考,怎麼樣?想來嗎?”
怎麼聽著像是在做宣傳?
胡誌:“這位就是想帶你的老師,他看了你的成績,也不強求,主要看你自己的意願。”
“我沒有轉班的想法。”
“行,你回去吧。”
季景馳到班裏就看到這樣一副場景:秋無際和趙倚風圍著上官清借作業抄,上官清按著作業不給他們,說:“想抄作業?怎麼辦啊,我還沒吃早飯。”
趙倚風:“好說,我的包子給你肉餡的。”
秋無際拿了麵包和一瓶牛奶說:“給,吃吧,作業該給我了吧。
上官清吃著包子含糊不清地說:“都在這兒,拿去吧。”
胡誌清早夾著教案一進班,便看到他的學生一個個全在埋頭苦幹奮筆疾書。
敲了敲桌子他們才抬起頭 :“從今天起就進入高二下學期了,作業課代表明天收齊。”
秋無際唰的把作業合上,說:“吃早飯。”
季景馳:“你不急了?”
“沒事,快寫完了。”
季景馳都在這坐了好一會了班裏的人也都到齊了,宋硯汐還沒來。
直到快上課宋硯汐才來,蔡詩苒問:“硯汐,怎麼了來這麼晚?”
玻璃杯掉地上了,被濺起的碎片劃了一下去醫院包紮,所以來晚了。”
“劃在哪了,沒事吧?”
“腿上,還行。”
宋硯汐抱著一遝卷子說:“收了這最後一次作業,我就卸任了。”
季景馳“你舍不得?”
“我巴不得呢。”
“秋無際,江修野快交作業,別讓我催你們!”
江修野:哎馬上,馬上。”
在胡誌的班會課上,宋硯汐成功卸任,其餘課代表見狀也紛紛要求卸任,除了曹華,班裏沒有比他更適合當體委的了。
曹華感覺自己很委屈:“我為什麼不能?我願無償把這份神聖的的工作讓給秋無際”
秋無際“免了。”
曹華:“別跟我客氣,我知道你想。”
英語老師許麗的課上。
許麗在講台上講新課,趙倚風在下麵睡得昏天暗地。
她掰了節粉筆頭朝趙倚風砸去,剛好擊中,不偏不倚。
沒醒。
不信邪地又手了一塊扔過去。
還沒醒。
終於忍無可忍,隨即衝到趙倚風旁邊大吼一聲:“趙倚風!你給我站起來!”
趙倚風總算是聽見了,騰地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來。伴隨著剛睡醒還沒反應過來的狀態腳一歪朝身後倒去,身後的江修野正在寫試卷,喇啦一聲,卷子被劃出來一道口子,爛了。
江修裏野咬著牙說:“趙、倚、風!”“sorry, sorry,真對不起。
許麗板著臉說:“還人一張卷子。”
“好好,我剛好沒寫,還你。”
趙倚風把卷子遞給江修野。
許麗道:“我這張卷子可是上節課就讓寫了,你在幹什麼?”
呃…”
顯而易見,在睡覺。
許麗又道:“昨晚是去偷誰家的雞了,沒休息。”
沒偷雞在上分。
“昨晚學習得太晚沒注意時間。”
“嗬嗬。” 你看我信不信。
趙倚風的同桌蘇晴晴問:“真的假的?”
曹華趁著許麗轉身背對著他們的工夫說:“別信他,他可是打了快一晚上的遊戲。”
“別問我為什麼知道,我和他一起打的。”
那你不磕睡?”
曹華把他的茶杯蓋擰開隔著老遠給她看說:“這裏是濃咖啡,還有這一大把薄荷糖,提神醒腦。”
趙倚風:“給我包,我也泡點喝。”
曹華扔給他一包說:“剛好有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