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外,陸瑾臨走出他們居住的小院,來到河邊,拿起一塊小石子,打了個漂亮的水漂。
不等漣漪蕩盡,身後腳步聲臨近。
陸瑾臨回頭,見是宋顏夕,立刻沉下臉,聲音冰冷。
“你跟著我幹什麼!”
宋顏夕端著蛋糕和牛奶,“無緣無故的,你發什麼脾氣?誰惹你了?”
陸瑾臨幽深的眸子瞪著她,那目光再明顯不過。
就是你惹我了。
宋顏夕一腦門子問號,“我哪惹你了?”
昨晚各自回房間的時候,大家還很友好的道了晚安。
陸瑾臨把玩著手中的小石子,靠在樹幹上,任由自己的身體陷進樹葉斑駁的陰影裏。
一副莫挨老子的神情,傲嬌又高冷。
宋顏夕簡直無語。
這是什麼毛病?
有問題說出來大家溝通,她最討厭就是搞冷戰這一套。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怎麼了?
“陸瑾臨,你到底說不說?”
太子爺依舊把玩著手裏的石子,薄唇緊抿,甚至連個眼神都不給她。
宋顏夕被氣的,太陽穴突突的跳。
“行,你傲嬌,你高冷,你是太子爺,你是祖宗行了吧!你自己在這慢慢玩吧,小的不奉陪了。”
虧她還好心給他做了奶油蛋糕,真是多此一舉。
宋顏夕氣哄哄的轉身就走,一邊走還一邊自言自語。
“一個個的,都有病,昨晚潑蔣恒那盆洗腳水,真應該留一半給他,讓他們都清醒清醒。”
“你說什麼!”
陸瑾臨在她身後突然說話,把她嚇了一跳。
手裏的蛋糕好懸掉地上,還好陸瑾臨眼疾手快接住了。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少女。
她昨晚用洗腳水潑了蔣恒?
別說,倒真像是她能幹出來的事。
下一秒,陸瑾臨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緩和了許多,唇角也忍不住彎起了一個弧度。
宋顏夕感覺,周圍的春風都隨著他和煦了很多。
不得不承認,這男人雖然像個神經病,但卻有著足以影響周圍一切的氣場。
怪不得能年年拿國際影帝。
“你不會是中邪了吧?要不我給你占卜一下?”
陸瑾臨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用不著,邪祟看見我,也得繞著走。”
宋顏夕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陸瑾臨,你堂堂影帝,情緒就不能穩定一些?”
突然間就發脾氣,讓人如墜冰窖,突然間又莫名其妙的好了,簡直比嬰兒還難搞。
都說六月的天,小孩的臉,說變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