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臨一腳將申航踹進車裏。
害得他都沒臉再跟宋顏夕說話了。
車子啟動,陸瑾臨微怒。
“你能不能管住你那張嘴?對一個女孩說出這麼紮心的話,你還是男人嗎?”
申航有些鬱悶的點了根煙。
他和盛情雖然是對手,但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所謂恩怨,也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
有的,更多的是那種對手間的旗鼓相當和惺惺相惜。
他確實不該刀人家一個為愛拚盡全力的女孩。
“沒想到我一句胡說八道,居然一語中的,媽的,那個王佑嘉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陸瑾臨吩咐,“你去查一下,看看王佑嘉到底怎麼回事,順便查查宋顏夕和張家之間的關係。”
申航摩挲著下巴,懷疑的目光落在陸瑾臨身上。
“老大,你什麼情況?”
他跟陸瑾臨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這位時候變得這麼八卦,自己怎麼不知道?
陸瑾臨厲聲,“你剛剛說了那麼過分的話,難道不應該在背後幫幫她們將功折罪嗎?”
申航嬉皮笑臉,“那到底是幫盛情呢?還是幫我家夕寶呢?”
陸瑾臨將拳頭握著哢哢直響,“申航,咱倆很久沒一起練功了。”
申航頓時後脊一僵。
“不是,老大,我錯了,宋小姐,不不,宋老師行了吧?”
要命。
他哪次陪陸瑾臨練功不得練沒半條命。
這兄弟是玩真的啊!
另一輛埃爾法裏,盛情將一遝資料交給宋顏夕。
“我的投名狀。”
宋顏夕看了開車的司機一眼。
“放心,司機小劉是我自己的人。”
宋顏夕打開資料袋,裏麵全都是周希達多次偷稅漏稅以及陰陽合同的證據。
她看了證據上的數額,加一起,三年以上十年以內的有期徒刑肯定是跑不掉了。
“滿意嗎?”盛顏挑眉。
她是那種五官有些立體感的美女,像是少數民族的女孩。
宋顏夕很喜歡她笑起來的樣子,“謝了,盛情。”
“不,該說謝的是我。”
如果沒有宋顏夕,她說不定要被那個渣男騙到骨頭渣子都不剩。
想到這十年的付出,盛情就覺的自己簡直蠢到家了。
好在,一切還不晚。
宋顏夕拉開埃爾法的小桌板,拿出塔羅牌,烏雲跳上她的肩膀。
她抽出二十二張大阿爾卡那和四張侍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