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妗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他說的那樣正經,怎麼聽都不像是假話。
再者,即便他手上有,肯定也不會輕易就給她。
她此刻越難受,他越是享受。
腦袋有一瞬間的絕望,但很快沈妗就想到了辦法。
她咬著牙爬起來,帶著一頭淩亂的青絲,跌跌撞撞向洗手間跑過去,腦袋裏想的都是冷水。
但男人卻從後麵,三步並做兩步就追了上來,長臂一伸,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沈妗重新撈起來,粗魯的丟到了床上。
這下沈妗不光身上難受,腦袋也暈了。
但是隻緩了一秒,體內的燥熱就讓沈妗再次拚盡全力爬了起來。
不過這次她沒著急衝向浴室,而是氣喘籲籲看著陸驍。
“陸少什麼意思?打算‘用’你自己救我嗎?”
其實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一種解決辦法。
但是,沈妗並不想。
盡管已經不差這一回了,但如果這麼輕而易舉就讓他得逞,以後更不可能有拿捏住他的機會了,本來希望就渺茫。
聽出她語氣裏的譏諷之意,陸驍麵色一沉,不假思索地說道,“你也配!”
“那陸少為什麼還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沈妗故意用激將法,“我還以為你對我餘情未了呢。”
她甚至不怕死的衝他挑釁的笑了。
但是很遺憾,沒能等到看見男人惱羞成怒的樣子,沈妗就已經破防了。
血管裏好似有無數條蟲子在爬,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如果被不
知情的人看了去,肯定覺得她是個瘋子。
士可殺不可辱,握拳堅持了幾秒,沈妗忽然在絕望中生出一絲希望出來。
偏頭望向一旁的桌角,沈妗心下一橫,閉著眼睛就衝了過去。
撞暈了,是不是就能熬過去?
但是,想象中的疼卻並沒有襲來。
一雙大手不曉得從哪裏冒出來,快她一步,將她燥熱不堪的身軀摟進了懷裏。
這會沈妗已經徹底睜不開眼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也都容不得她做主。
她能做的,隻是當一個任人擺弄的木偶。
最關鍵的那一瞬間,沈妗雖然得到了紓解,但是眼角也流出了屈辱的淚花。
隻不過剛接觸空氣,就被一雙粗糲的大掌無情擦掉。
——
翌日天剛擦亮的時候,沈父就被生物鍾叫醒了。
他起來,隱隱覺得不舒服,第一時間找了兩顆藥吃,但是卻發現,杯子裏的水沒了。
沈父剛走出房間,卻正好聽見門口有動靜,下意識聞聲看過去,就見穿著一襲黑色加長款的沈妗開門走了進來。
四目相對,兩人皆是一愣。
沈父最先反應過來,有些詫異的問道,“不是說住在熊琳琳那邊嘛,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沈妗彎腰換鞋,不著痕跡用這個動作避開了他的視線。
她笑著說道,“知道你起的早,怕你餓著,喏,特意帶了早餐回來。”
沈妗說著,將手上各式各樣的早餐放到了桌子上,“正好你醒了,快點洗手趁熱吃吧,
都是剛出鍋的,味道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