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程雯過了一會兒嘴癮,方嘉也忽然拐到正題上。
“婚禮定在哪天了?”他‘大煞風景’的問道。
程雯癟癟嘴,他是故意的吧,不過還是將婚期如實說了出來。
末了還不忘附上一句,“怎麼樣,你的女人馬上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了,開心嗎?”
方嘉也卻是從容不迫的吐了口煙霧出來,“一個證書罷了,能頂什麼用?”
他壞笑,“我想要你,你不也得乖乖過來?”
想到兩人在一起時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麵,程雯就覺得耳根子發燙。
她故意哼了聲,“這你可想的美了,我和陸驍結婚以後,我就是他老婆了,以後,咱們倆就井水不犯河水。”
她擺出一副要跟方嘉也劃清界限的模樣出來。
方嘉也隔著屏幕麵不改色的瞅著她,也不說什麼,還不消片刻,程雯就憋不住了。
她惱羞成怒的問,“你當真就一點都不著急?你說愛我,是假的對不對?”
方嘉也悶笑,聲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撩的程雯目光一下都舍不得眨,入迷一般,如癡如醉的落在他那張英俊的容顏上。
“你急什麼,”他緩緩說道,“姓陸的外麵還養了個小的,他能放任她不管?”
想到沈妗,程雯覺得方嘉也的主意怕是打錯了。
“你不會還不知道吧?就沈妗現在的情況,她和陸驍怕是分開再即了。”
“你什麼意思?”
這段時間,方嘉的心思都在公司上,和沈妗幾乎沒有聯
係過。
程雯見他是真的不知情,於是就將沈妗遇險的事情說了出來。
不過,怕他不信,字裏行間,程雯都有在誇大其詞。
故意抹黑沈妗。
但她殊不知,隔牆有耳的道理。
她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被門外給她送水果的沈母,聽的一清二楚。
聽見她說‘沈妗被玷汙’這句話的時候,沈母險些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上。
最後離開的時候,簡直可以算的上市慌不擇路。
“太太,您怎麼了?”
上樓的保姆與她擦肩而過,看見沈母臉色慘白若紙,也跟著嚇了一跳。
沈母一言不發將果盤往她懷裏一塞,卻什麼都沒說,直奔廚房去倒水。
但握著水杯,她卻一點都不口渴,隻是想給自己找一個能在廚房裏停留的理由而已。
程華還在房間,她根本不敢回去,用這副慌張的神情麵對他。
他素來不喜歡她對沈家人上心,要是被他看見了,免不了又惹他不快。
但是,一想到程雯的話,沈母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靜。
這樣的事,根本不是無緣無故就在路上碰到,到底是誰在背後使壞?
——
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一個星期。
身上的痕跡雖然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但是心裏的創傷,卻始終無法愈合。
沈妗雖然每天都能和陸驍見到麵,不過兩人更像是同在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
鮮少說話,也鮮少有交集。
就連一向合拍的那事,陸驍也提不提念不念。
沈妗在家憋得
久了,就主動去上了班。
前前後後差不多小半個月沒來了,陸氏集團的員工們看見她,一個比一個驚訝,仿佛活見鬼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