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笑了一會兒,陸遠掏出兩枚銀色素圈戒指。
“在我原來的世界 ,成親時候的信物是戒指,把戒指送給心愛的人,象征著一生一世的守候。”
“梧寶,我喜歡你,想和你相守一生,白頭到老,想把戒指送給你,你願意接受嗎?”
戒指是陸遠在買手鐲簪子的時候特意在首飾店定製的,這裏的人有其他定情信物,他沒有那麼懂,所以就想到了戒指。
而且戒指戴在手上,很明顯,兩個人戴著一樣的戒指,不用說,自然就能表明他們的親密關係了。
雲秋梧點點頭,“願意,我願意的。”
陸遠臉上笑意更濃,眸中深情繾綣,“左手給我,梧寶。”
他一說,雲秋梧乖乖照做,伸出了左手。
陸遠握了握自家小夫郎纖細柔軟,略微有些粗糙,沒有那麼細膩的手,找到無名指,緩緩將戒指戴在上麵,一直推到底。
“這樣就好了嗎?”雲秋梧好奇道。
“嗯,戴上我的戒指,你就跑不掉了,要一輩子都被我套牢了,怕不怕啊?”陸遠故意怪聲怪氣地說話,好像自己是個妖怪似的。
“不怕。”
雲秋梧心想就是要一輩子才好呢,就是沒有戒指,他也不會跑的,因為根本就不想跑,心早就被夫君給套住了,栓的是永遠都解不開的死結。
“還有一枚,勞煩梧寶給我戴上了。”
其實不用陸遠說,雲秋梧大概都猜到了,當即便拿起另一枚戒指,學著陸遠的樣子,有模有樣地給陸遠戴上。
昏黃的燭火下,戒指仿佛在閃著光。
“好了,夫君你也被我套牢了,這輩子都要在我身邊了。”
雲秋梧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他屬於夫君,夫君也屬於他,他們相互屬於彼此,是這世上沒有血緣關係但卻是最親密的存在。
陸遠笑了笑,被小夫郎套住,心甘情願,求之不得。
既然是洞房花燭夜,少不了自然是洞房,洗浴間的浴缸在搬家的第一天就派上了用場,發揮了作用。
陸遠先在喜床上把香香軟軟的小夫郎給吃幹抹淨了,雲朝雨暮,好不歡愉,然而他卻沒滿足,接著又借著清洗身子的名頭把暈乎乎的小夫郎給抱到了浴缸,繼續折騰。
小白兔這晚上可乖可配合了,讓幹嘛就幹嘛,抬腿塌腰不在話下,大灰狼自然是吃了個盡興,饜足得不能再饜足。
陸遠自認為不是一個重情欲的人,以前他一直這麼以為的,然而這一切在有了小夫郎後都變了,平日裏他還能收著些,不會太過分,就是最歡愉的時候也還保持著一兩分的理智,心裏總是有數的。